在写这个女光棍之前,先剽窃冯梦龙的一首诗出来:眼意心期约登楼,情绪牵人不自由。光阴负我难相遇,肠断青春两处愁。
话说这情与色的关系,就如鱼儿与水儿的密切,色扰乱了眼睛,情感牵扯到了心灵,情与色交相辉映,心儿与眼睛彼此对视,这也是人之常情。
开扒这个感情故事之前,我们还是先从一群猪来讲起,也许有人要骂啦,男女之情那么高雅,滥情你怎么又牵扯到了肥猪?这反差也太大了吧?是的,这就叫做冰火两重天!
那是一个冬季,滥情带着婆娘(自家的)到野外赏雪归来,由于心中怀着对美景的感慨,所以在车内情不自禁的吟起诗来:《后羿,别再射了》
心灵的冷冻面积,
如同漫天的冰雪,
九个太阳何时来到?
若是后羿再拉起弓箭,
我要操起一根棍子,
抡圆了将他敲晕。
就让那九个太阳
围绕在我的身躯
慢慢暖热我这颗
冰封已久的芳心…
正在抒发到高丨潮丨之际,只听见“噗通”“噗通”一阵乱响,从天上掉下来几个不明飞行物,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却看到几头七八十斤的猪儿在眼前晃荡,它们在原地打了个滚,随后起身慢腾腾的开始乱跑。
滥情一个急刹车,看到另外一侧的卡车呼啸而过,原来啊,这猪是从卡车上掉下来的,估计那位猪司机为了赶路,在装车的时候有点发急,竟然没有将车后的铁闸关紧,这一路颠簸下来,车后的门户自然敞开,猪猪侠们又没有扶手可抓,只能被这位不负责任的主人扔在车外。
“娘子,我们是目不斜视呢?还是一管到底?”滥情问老婆。
“嗷?你倒说说怎么个管法?”
“第一条路,我们一起动手,将猪猪侠们抬到后备箱里,回去后我把刀磨的锋利些,将之宰掉后做成腊肉,给顶贴的朋友每人送上二斤。”
“那潜水的呢?”
“每人半斤。”
“那版主呢?”
“男版主嘛,就送点猪腰子补补肾,女的嘛,给四个猪蹄,让她们添点胶原蛋白,如此一来,以后咱要在帖子里打广告,想必他们也会手下留情。”
“他们要是不买账呢?”
“那就送个猪头过去呗。”
“别废话啦!那个司机若是到了目的地,看见丢了不少猪,估计这个年也过不好,还是想点办法通知一声吧。”
“家有贤妻,我心依依,家有悍妇,绝无活路。”
夫妻二人下车之后,原准备将猪抓起捆好,然后放到后备箱里再追赶卡车,可是真正事到临头,却发现这绝不是简单的事情,两人互相对望了一下,滥情扶住柳树深沉一叹,说道:“爱爱,要不你来吧?为夫给你打下手。”
滥情老婆轻捋秀发妩媚一笑,随后反击道:“文能提笔码字,武能打狗捆猪,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怎么却松了…”
“说白了,我就是个嘴皮子货,你别当真。”
“讲真的,你娶的老婆又不是“小县长”,她干不了这活啊!”
“那我们兵分两路,你在这边看着猪,俺去追车。”
滥情随即掉头追了上去,大约五六公里后,卡车的轮廓在眼前出现,为了引起猪司机的注意,只好将喇叭一个劲的按着,无奈猪就是猪,竟然对此毫无反应,卡车依旧大摇大摆着往前行驶着。
滥情看准一个时机,加大了油门,并将车窗摇了下来,在两车齐头并进的时候,鼓足了嗓门,对着卡车狂喊了一声“猪”。
好不容易停在路边,司机从车上跳下来,只见这厮一脸憨厚像,长得腰圆臀翘,实在可笑。
他气呼呼的问道:“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刚才骂人了。”
“还想再听一遍不?你说你跟你车上拉的动物,有多大的区别?你这又不是尿尿,怎么能走一路撒一路?”
猪司机跑过去一看,跺着脚懊恼道:“我的亲爹啊,怎么少了好几头?每头最少值个七八百,怎么跟货主交代啊!”
“废话少说,猪哥哥,顺着我的足迹来吧。”
本以为肥猪事件就此结束,在以后的生活里,也不会跟猪司机有任何交集,但愿这厮不再粗枝大叶。
过完春节,正月里又落了一场大雪,滥情围着火炉烤了几斤红薯,炖了几斤羊肉,正要进行一番香喷喷之际,在县城的三姨(在阿增篇里交代过,三姨靠收房租跟分红过日子)打来一个电话:“滥情啊,三姨有难,请求支援。”
“有难?我三姨夫揍你了么?这事可有点难办,你说我一个晚辈提着刀子…”
“不是暴力事件。”
“难道是桃色绯闻?”
三姨没有否认,可也没有肯定,只是含糊不清的说道:“总之,这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火速赶来吧!”
滥情的亲戚多,光姑舅姨表加在一起,也有二三十位之巨,而这些男女老表,大多数都是听家长话的乖宝宝,从没制造出半点绯闻花花事出来,可即使在兔子窝里,也难免出现两只叛逆,其中之一就是前文说的表姐,另外一个不用猜测,当然是楼主啦。
推开三姨家的院门,里面一片静悄悄,滥情刚走两步,听见厢房内传出一道高亢的女声:“先别急着见你三姨,过来跟姐妹们摸上几牌。”
滥情这人耳洞巨大而柔弱,听到女人的声音根本难以拒绝,所以只好先进入麻将房,只见地表上覆盖着一层瓜子花生皮,桌上坐着四位少丨妇丨正在激战。
滥情巡视了一圈问道:“我人已经进来了,请问先从谁开始摸起?”
少丨妇丨甲一边摸着牌,一边漫不经心的批评着滥情:“你如今也拿大了,三两个月也不来转上一圈,你的几个小情人都眼巴巴的望穿了眼,可知罪?”
滥情赶紧站了个端正,嘴里小心赔着软话:“大家稍安勿躁,只因冬季运动量小,身材多少有点走样,不敢面对大家火辣辣的眼光。”
“你的借口总是那么像模像样,暂且饶你而过。”
“姐妹们,我三姨家最近有啥动静?”
“说不得,动静大着呢,昨晚你三姨家又是哀嚎又是吵闹,本来想出去听个仔细,可是外面又冷,只好先稀里糊涂喽。”
滥情觉得事关重大,赶紧进行道别:“姐妹们,滥情为了补偿最近的拿大,所以打算搞点鸭子,今天一次性给姐妹们全喂饱。”
说罢叫了几只片皮鸭外卖,然后转身朝三姨的房间走去。
猛的推开客厅大门,眼前的场景确实令人一片迷糊,只见三姨两口子叹着气,仿佛丢了几万块钱似的,表弟睡在沙发上呻*着,手背上插着吊针,很显然这是病啦,表弟老婆在一旁阴着脸,似乎受到过伤害。在沙发旁边的板凳上,站着一位少丨妇丨,看年龄约么二十七八,当时她正将双手举起,在高处给输液的盐水里面加药,虽然是在大冬天,少丨妇丨穿的比较厚,但是从滥情的角度望去,很容易得出了个结论—少丨妇丨的胸部绝对不会平庸,她的腰肢一定不会粗壮。
“哈呀,表弟病啦?很严重么?是着凉了还是中暑啦?吃药不管用吗?怎么都把医生叫到家里来啦?”
听到滥情这个连环炮,一旁的女医生显得有点吃惊,她忍不住好奇心问道:“你还懂的用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