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小脸一红,娇羞含笑地说:“哼,他坏的不行,我才不稀罕呢!”
听了后,小暴牙直言不讳的笑道:“是吗?我就喜欢这种有点坏坏的男生。你什么时候瞅他不顺眼了记着给我说一声,呵呵,我要。”
靠!还别说,小暴牙这话听的我还挺高兴,将脸盆放好后,我立马表示赞同的刺激花花:“好啊,赶哪天花花不要我了,我立马找你去,咱俩同床共枕比翼双飞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
一句调侃,逗的她俩的花枝(咪咪)乱颤。差点将老子的双眼颤个昏花。笑停后,小暴牙看着花花,开玩笑的说:“我给你一万块钱把他卖给我吧!呵呵,你要同意,我现在就给你取钱去。”
花花笑了几声,将手从嘴边挪开后,不舍地改口说:“无价活宝,我才不舍得卖呢!”
看看,看看,这个死丫丫终于说实话了吧!我活宝,我无价,他娘的,美死老子了都快!然后,我也立马改口的冲小暴牙说:“嘿嘿,就知道花花舍不得丢我。那个小……冷静,(靠!差点喊错。)你什么时候下班?”
“给你打完针就差不多该下班回家了。”说完小暴牙又自作多情的笑着问我:“干嘛?不愿让我走啊?”
点了下头后,我顺水推舟地做了个顺水人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我者一定和我是同类。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昨晚你不是让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吗,我之所以那么爽快的答应你,就是因为我身边正好闲着这么一位,那小伙长得也挺帅,个子也和我差不多,坏起来有时候比我还坏呢。嘿嘿。今天正好也赶上他周六不上班,如果你不急着回家,我一会儿就打电话让他过来。”
听我说完,小暴牙合不拢嘴的立马点头如捣蒜:“真的啊?呵呵,我一点儿也不急着回家。你、你、你赶紧打电话让他过来吧!”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打针!”
“对对,赶紧打针。”
说完,小暴牙喜滋滋的开始了忙活。见花花还在那儿笑嘻嘻的坐着,我说:“你不打算回避啦?”
花花可爱的小嘴一嘟,说了声“谁稀罕看你”后,低头挺没面子的就跑了出去。
打完针,提起裤子,我对小暴牙耍了个操蛋:“你都摸过我两次屁屁了,啥时候让我也摸你一次啊?嘿嘿。”
听了,小暴牙脸微微一红,厉声的跟我来了句:“滚!赶紧打你电话!!”
“好好好,小气鬼。”
然后,我便从枕头底下取出了柳叶给我买的那部新款诺基亚。待开开机后,我当着小暴牙的面拨通了秋水的号码。
响了没几声,里面说话了:“喂,是三哥吗?”
我:“是我。”(装作有气无力。)
秋水:“操!这两天你死哪儿去了?他奶奶的!你知不知道我给打你电话打的我手机卡都快烧了?昨天下午我还特意请了半天假去你们公司找你,结果妈逼的问谁谁也不知道,有个美眉说你办公室锁着门。把我担心的昨天晚上连饭吃不下去。从七点钟开始老子接着又打,关机关机,老是关你奶奶的机!操!今天我一大早儿的就被恶梦吓醒了。我梦见你被人砍的浑身是血边爬边喊着:秋水救我,秋水救我!这不,我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去报警呢,你他奶奶的就来电话了。操!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喂!你他奶奶的听着没有?”(何止听着,简直听的我偷偷直乐。)
我:“别叫唤了。我听着呢。”(继续装作有气无力。)
秋水:“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呢?”(他语气很急。)
我:“我在市中心医院……5楼……521。”(我回答的断断续续。)
秋水:“啊?你该不会真、真被人砍了吧?”(他语气惊恐。)
我:“一言难尽。我现在很虚弱,等你来了再说吧。”(电话费能省则省。)
秋水:“市中心医院5楼521是吧?”(嘿嘿,要得就是这效果。)
我:“嗯,你快点来吧,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再使劲激他一下。)
秋水:“三哥,你千万挺住,我马上就打车过去。”(耶咝,搞定!)
挂了电话,我咧嘴一笑的冲小暴牙做了个OK手势后,说:“你去准备一下吧,那小子马上就到。”
小暴牙抓着胸腹有点紧张的冲我点了下头后,“嗖”地一声,就跑了出去。
激动的,连他娘的医疗托盘都忘记拿了竟然!
那个……这也太……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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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暴牙出去后,我看了下时间,都八点四十多了,咦?柳叶怎么还不过来?心里正犯着嘀咕,忽然间,门“嘭”地一响,只见柳威倒退着在前,柳叶和花花紧跟其后,三个人,齐抬着一张折叠式的小钢丝床,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看着床上放着的枕毯被褥,老子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们这是……谁,谁,谁打算在这儿安营扎寨啊?”
虔诚祈求:阿弥陀佛!同志们保佑!千万可别是柳威那小子啊!
结果,他娘的,三人谁也没搭理我。只顾自我忙活的将钢丝床支撑摆铺好后,柳叶乐颠儿的往上呼哧一坐,颤颤悠悠的,大笑着叫嚷:“哈哈,花花,今天晚上咱俩可就享福喽!”
今晚?咱俩?这么说……哈哈……
听后,可把老子美了个坏坏。
正暗自臭美着呢,柳威径直的走了过来。将嘴凑近我耳朵后,狐疑地问:“三哥,昨天晚上没有成功啊?”
我含笑不言的看了他十几秒后,幽幽的说:“不成功我能对你这么笑吗?”
听了,柳威陡然一个傻乐,说:“真的啊?三哥你简直牛逼毁了!”
“嘘,小点儿声!”我说。
兴奋了一番后,柳威突然想起来的埋怨我说:“你说你这人,都说的好好的,干嘛不给我打电话呀你?”
“忘了。”我说。
“忘了?操!我叫你忘,我叫你忘……”边说着,柳威使劲地在我身上咯吱了起来。我最怕痒了。尤其是他娘的被人咯吱的时候。
就在我一边闪躲着柳威那双臭手一边求饶的哈哈大笑之时,忽然间,门又是“嘭”地一响——嘿嘿,秋水大人终于他娘的驾到了!看着他急乱匆匆、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心头那个乐的呀!真的,简直和我设想的一模一样。
站在门口扫视了一眼房间内的景象后,见我正无险无危的斜靠在床头冲他吃吃发笑,这小子二话没说,上来就梆梆梆的给了我三拳。然后,满脸止不住生气的骂我道:“你个死贱货!听了电话,老子还真以为你快撒手人寰了呢,没想到你竟然他奶奶的拿我当猴娃娃耍。操,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我!”
“嘿嘿,我不那样你能火速赶到嘛。”我小声说。
“火速你奶奶的个头啊火速!”咽了口唾沫后,秋水一脸心疼的又说,“害得老子连打的那十几块找零都忘了跟司机要就一口气跑上来了。”
“嘿嘿,不就十几块钱嘛,回头我补给你一百行了吧?”我安慰的说。
“别说没用的了。”秋水扭头的冲端坐在小钢丝床上的花花、柳叶笑了下后,打量着站他旁边的柳威问我,“三哥,这位是……”
“呃……”
见我吱唔,柳威这小子表现的倒挺机灵,赶忙上前一步,说:“你好你好!我叫柳威。”主动伸手和秋水握了下后,他一脸不好意思的又说,“三哥之所以住院,其实吧,都是……都是小弟我前天晚上一时糊涂造成的。”
听后,秋水一头雾水的转向我,问:“三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这?”
“呃……”
见我又吱唔,柳威这小子这回表现的更是出色,一把拽起秋水的胳膊后,连拉带扯的说:“女生在此不方便,咱俩出去慢慢谈。”
他俩出去后,柳叶走过来问我:“小三,那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