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你!是那位长头发美女让我给你换的,她想比照着你这身去给你买衣服。”她说了实话。
“这么好的事干嘛不早说呢你?将衣服放这儿回避吧!我一个人能行。”说完,我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五分钟后,听见有人当当敲门,我喊了声“PleaseComein!”。随后,便看见,花花一个人笑眯嘻嘻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柳叶姐呢?”我问。
“她回家一趟,一会儿就过来了。”说着,她呵呵一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在哪儿?”我目光寻觅的问。
“闭上眼先!叫你睁开你才能睁开!”她声音娇甜的命令我道。
“好吧!”我笑着闭上了眼。
“一……二……三……睁开吧!”
我俩眼一睁,便看见花花的两只小手展挡在我眼前——左边手掌心上用黑笔写着:“小三,我爱你!”;右边手掌心上用红笔画了个一箭穿两心。
(继续)
看着花花的掌心,艳若桃花的笑脸,含蓄清澈的眸子,柔情似水的眼神,兴奋间,我突然产生了一股想亲死她的冲动。在这股冲动的驱使下,我一把攥住了花花的小手,正想将她拉揽入怀,没想到,花花身子三扭两扭的挣开了我,安慰地说:“小三,现在还不可以。等你病好了,我会让你……”她羞涩满脸的停顿了一下后,声音浅甜的又说:“反正人家的心都已经属于你了嘛。”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强亲的嘴不香。既然花花不想,他娘的,也就只好忍一下先了。
待情绪平稳了些后,我说:“花花,虽然我是个小人物,或许一辈子都只是个小人物,但是请你相信,以后我一定会让你过的很幸福的!”
“我相信你,你说的话我都相信,这辈子我就信你一个人!”花花嘴角颤抖的说,“小三,不管以后我们多贫多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嘿嘿……”傻笑间,我将手一伸,“花花,快点把你手机给我!”
“干嘛?”她不明所以的问。
“我要立即打电话给我娘,告诉我娘,我给她找了个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儿媳妇。”我喜不自禁的说。
“我看……还是不要了吧,毕竟……毕竟咱俩才……”她吞吐。
“不行!”我打断地道,“我一定要告诉我娘。从小到大我娘一直都是我的亲娘,所以这个电话我一定要打。”
“我不许你打。”她耍娇横。
“不给是吧?”我说着坐起。
“不给。”她紧张的后退。
“不给我跑下去找个公共电话打。”我光脚下床做欲走状。
“你……”她似气非气的拦住了我,“哼,算你小子狠!”说完,她极不情愿的掏出了兜兜儿里的手机,手一甩的将其扔到床上后,竟臊羞羞的背转过身不看我。
花花的手机就像她人一样,属于娇美却又不太张扬的那种。在一种“爱屋及乌”的心理影响下,我忍不住地轻吻了几下它。然后,按键,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谁呀?”那头说。
一听这腔调我就乐了。这种的腔调任谁听了都乐。也算符合我娘的耿直性格。
“娘,你猜我是谁?”我半天玩笑地说。
“你个臭小子,都喊娘了还让我猜。呵呵……”
“这么多天没往家打电话,嘿嘿,想我没啊?”
“想,快想死娘了都。”
“嘿嘿,我爹想我没?”
“想,他每天都念叨你。”
“那他现在在家没啊?”
“在呢,在院子里骂猪呢正。”
“啊?猪怎么着他了他骂猪?”
“他嫌咱家的猪变态,这两天老“汪汪汪”的学狗叫。”
“真的假的,娘?”
“真的呗。这几天气的你爹连做梦都骂它猪狗不如。”
“那……别人知道这事儿吗,娘?”
“知道,柱儿他娘那大喇叭,现在广播全村人都知道了。有的说它得了疯狗病,有的说它狗上身,还有的说它和狗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反正乱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
“这么好的事儿你们怎么也不告我一声呢。”
“你这臭小子,咱家猪都学会狗叫了还是好事儿?哎哟,让你爹听见了非骂死你不可。”
“这简直太是好事儿了,去去去,你赶紧把我爹叫过来我给他说。”
抱歉!这么久才给大家更新。
情节稍有变动,那么,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吧。
当我睁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头裹纱布的侧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似的。
回想昨晚那场激战,一定是柳威个王八蛋从背后袭击我,把我打的晕死了过去。
可是,到底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呢?
猜想间,忽然觉得身后有个东西动了一下。
……呀,难道我身后有人?!
出于好奇,我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扭头一看——靠!想不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儿,乌发散堆成一大片的女人!目光接着往下移,只见她上身穿着件粉红色略带透明的丝质半袖;下身穿着条浅蓝色的紧身磨砂牛仔。若隐若现的丨乳丨罩扣带,诱惑无边饱满屁股,洁白如玉的脚踝……
咕咚地咽了下口水后,我忍不住的小声喊道:“喂,你是谁呀?”
听见动静,她唰地坐起,用手背抹了下嘴角后,转身正对的冲我甜笑道:“什么时候醒的?”
我没有说话。
因为那张面孔实在太他娘好看了!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巴,皮肤干净白皙的跟瓷儿做的似的……这么完美的一个女人,不但饱含爱心的救了我,并且还和我背对背的同睡在了一张病床上。这感觉,刺激的,那简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都。
对视了几秒,她关心的又问:“感觉怎么样?脑袋还疼不疼?”
“嗯,可疼了。”我淫而不乱的回答。
“那就赶紧躺下吧!医生说,脑部受了震荡的人不可以随便乱动。”
救了我,现在又这么担忧的劝我躺下,哎哟哟,你说,我能不乖乖吗你说。
故作憨傻的“哦”了声后,我调侧过身子面冲着她躺下。
她笑着拨弄了两下头发后,问我:“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我一脸不自然的说,“你是我救命恩人。”
“呵呵,什么恩不恩人的,以后叫我姐就行了。”姐?她居然……让我叫她姐?靠!这不明摆着要和我拉近关系嘛。
“叫、叫你姐?”我受宠若惊的看着她,心里划过一系列联想。
“怎么,一觉醒来多了个姐,还不乐意啊你?”说着,她竟又跟挑逗猫狗似的用手指划拉了一下我的鼻尖。
“乐意,乐意,你看我笑了都,嘿嘿。”
跟着我笑了一番后,她抿着嘴,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好大会儿才说:“即然这样,那姐求你件事行不?”
一想到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当下我便不假思索的说:“你是我救命恩姐,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姐,你想让我干吗?”
“我想……我想……”她吞吐的看着我,咕哝了好几个“我想”后,终于说,“小三,我想让你原谅了柳威。”
靠!她知道我叫小三?还这么祈求地让我原谅了柳威?
这,这,这……
他娘的,这马子到底是谁?
僵硬的笑容,僵硬的空气,僵硬的时间,僵硬的呼吸,僵硬的对视。
就这样,过了莫约五分钟的样子,我终于按耐不住的盘腿坐起,捏了下鼻子后,问她:“你和柳威什么关系?”
“我是他姐姐,对于柳威昨晚的行为我代表我家人向你道歉。”她面露愧疚的说。
“一个娘生的?”我一脸吃惊。
“嗯。”她点头。
见她肯定,我窃喜的又问:“你就是花花口中的那个柳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