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二十二章分别是:可可西里的禁区、水火山、托架、墨脱、羚羊的灵性、岩画之谜、青藏神之谜文、转世灵童之谜、天葬、巫师的诅咒、苯教、不生不死、藏北起尸、昆仑山之谜、龙脉、灵魂的嫁接、魔国、Hol(无法翻译)、TheLostofCheeyou(Cheeyou的迷失?)、TheNationofJonchan(Jonchan的民族;Cheeyou与Jonchan无法翻译,闻所未闻,到了拉萨需向密宗高僧丹巴上师请教)、格萨尔王陵、神殇。
张星超的英语水平呢,够得上个专六级,但还是有很多地方看不懂,学术类专业术语单词,很多连《牛津英汉词典》里都没有。
本书共三十三章,记载了西藏“三十三宗不解之谜”,最后一章除了标题之外,只有一句话“我亵渎了神灵……”,那章标题也没有写完,《TheReturnof》就没了,到底“of”什么,也就是说“谁”将“回来”只有老天知道了。
2011-04-1821: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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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西里生命禁区,据书上说可可西里有一片方圆数百公里的地域,是藏羚羊和各种动物的天堂,但却是人类的地域。相传进入那片区域的人都再也出不来。19世纪英国探险队三十多人,带着当时最先进的仪器和装备,进入了可可西里生命禁区,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雍正年间青海叛军残余部队误入了藏北可可西里禁区,再也没有出来。
水火山是一种奇特的自然现象,唐古拉山时常发生封冻的胀丘自我膨胀爆炸的现象。炸声如雷,地动山摇,喷出几十米高的水柱,炸起的石块抛向四方。十几分钟后,冻丘处只剩下个巨大的陷穴。在十九世纪,人们无法解释这一现象,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地下的天然气爆炸。当地的牧民称,那是龙之圣地,沉睡的龙春分而登天,呼啸如雷,卷起水云上天。很多老牧民都说自己见过腾飞的神龙。对龙的崇拜,西藏自古就有,在与中原文化还没有任何交流的上古,龙的图腾就存在于西藏,很多岩画里都有龙,和中原文化里龙的画像如出一辙。
“托架”是藏语,意思是“天外之石”、“雷石”。据传托架是打雷时降下来的铁块,长期埋藏地下而不锈,呈现各种形状和颜色。如果找到此类物,可以做护身符用,有避邪功用。藏医也用此入药,据说可治中风等疾病。
墨脱是西藏的一个县,属于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墨脱地区有全世界最密集的瀑布群,周围山奇水灵,处处可见瀑布飞流直下,有云雾缭绕的背崩瀑布,有雅鲁藏布江大拐弯瀑布,落差将近一里,比起贵州的“花果山水帘洞”黄果树大瀑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色带如虹的拉格瀑布。墨脱地区的瀑布之多,实属罕见,大的吞云吐雾气势磅礴,小的灵秀色光冥波霞纹。雄山之巅,云雾缭绕,举头而望,大瀑布就像是从茫茫云海之中飞流直下三千尺,繁星密布的夜间,瀑布水潭星光斑斑,天地星辰子夜而聚,如同银河落九天。牧民们说,这里是龙灵栖息之地。
墨脱的神秘还不仅在于瀑布,而是传说中的墨脱黑怪(野人的一种,身高至少三米,浑身黑毛,四肢粗壮力大无穷),黑怪性情暴戾,遇见黑怪时就连马熊和狼群也奔命而逃唯恐避之不及。
在牧民看来,藏羚羊是一种神奇的动物。相传要是遇到了浑身雪白的藏羚羊,就会带来好运,相反要是见到浑身乌黑的羚羊,部落中就有人会在当晚死去。唐代,文成公主入藏后,出使西藏的唐使在《土蕃异志》中记载了黑白野羚羊就像中国迷信中的“黑白无常”,见白的带财,见黑的索命。
看了一夜书,天已蒙蒙亮。张星超这才有了些倦意。
这时,伊娜不打报告就进到张星超帐篷里。
这个伊娜,性子一点都不淑女,得戏弄戏弄她。“我说伊娜**,男女有别啊,这漫长的夜晚,孤枕难眠,你就不怕我雪狼真像狼一样地把你那个了?这里都是我的老部下,出了事会为我瞒着的,嗬嗬。”
“那就得问问我手中的枪!”伊娜举枪瞄准张星超。
“使不得!枪是用来瞄准敌人的,雷锋**说对战友要像春天般的温暖,但是打死我都体会不到你身上有啥温暖。我刚才开玩笑的,快放下枪。”
伊娜笑着坐在张星超腿边:“西藏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真想找个没有尘世喧嚣的世外桃源过一辈子,西藏太美了,洗涤人的灵魂。可惜又怕孤独。”
张星超嬉皮笑脸地说:“伊娜**,我有个两全其美之策,既让你可以在西藏这片鬼斧神工的造化之地度过余生,又可以让你不孤独。”
“啥办法?”
“那就是……你去找个西藏的老农嫁了,不就不孤独了吗?”
“你……敢消遣我?我男朋友不会同意的。”
“哦?你啥时候有男友了?他那么不民主啊?去支援西藏建设是件好事嘛。既然他那么不民主,那需不需要我来解放你?”张星超心里暗笑,伊娜平时跟个小伙子似的,谁敢娶她,怎么可能有什么男朋友,到老了不做个老处丨女丨就算不错了。
“解放我,你做得到吗?”
“这有何难?有三个办法,一,你跟我私奔,咱搞个‘流亡革命go-vern-ment’;二,地道战地雷战麻雀战,你在我家歇着,我在他来的路上广设什么滚石檑木马刺子之类的;三,正面歼灭战,直接干他,可你舍得吗?”
“哈哈哈……”伊娜乐了。
“我说啊伊娜**,其实咱两可以在西藏找个深山老林住下来,搞个什么‘伊甸园’,你看看人家亚当夏娃这两娃都能生啊,几个世纪后咱的‘民族’就形成了。这简直就是为西部大开发添砖加瓦啊,你说对不?”张星超戏道。
“你?……”
“我什么我?以后进我的帐篷要先打报告。”
伊娜哼一声,转身就走。
天亮了,队员们动作麻利地收好行帐、装车、吃了几口压缩饼干就了几口水,张星超一声令下:“傍晚之前赶到雀儿山,出发!”
张星超见伊娜不理他,要是和她坐一辆车,有些尴尬,他上了莫云山的车,叫于筝过去陪伊娜。
山路崎岖难行,山林间还有些残雪,对山雪峰起伏连绵,东天之边朝阳抚映,雪山镏金灿烂。罗锅梁子山雄伟壮阔,屹立于云天之间。正所谓有雨天边亮,无雨顶上光,初阳虽美,但头顶风云翻滚,眼看着这日出美景要被黑云吞没了。
莫云山变得寡言少语,两眼只顾盯着前方。
张星超给他点了支烟,问道:“小山子,昨晚还见你悬宰(四川话,就是口若悬河地乱侃),怎么现在这么萎靡?”
莫云山有些不安:“队长,今天要是下雨了,我们可能翻不过罗锅梁子山。”
张星超笑道:“如果路不好走,我们晚到拉萨一两天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安全。”
“队长,再烂的路也难不倒我。只是……”
“只是什么?”张星超心里犯嘀咕,他带出来的兵个个雷厉风行,他的爱将莫云山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队长,听川藏路上的老兵们说,阴雨天在川藏路上,很邪。”
“胡说!你是军人,王牌特种部队的军人,居然搞起迷信那一套了。要是被‘万岁军’(驻守河北保定的第三十八集团军,甲级集团军,解放军头号王牌,朝鲜战场上威震全世界)的人听见了,那还不得笑话咱军区?老子的雪狼战队当年在‘红蓝对抗’演习上可没输给三十八军那伙人。”
“队长,跟你从刀子口上滚出来的兵,怕他个球。我只是觉得我们该加倍小心。”
“我倒是想听你说说雨天在这川藏路上会怎样?”
“听老兵们说,阴雨天在川藏路上,可能会碰见人招手拦车。可千万不能搭理那些人。这千里无人区的,哪里会有人,川藏路上个把月也见不着几辆车,哪里会有人。再说这大雪封山了几个月,到了春末现在的路况才算好了些,就算是汽车抛锚了捆在山区的人,没吃没衣的能挨过高原的冬季。那些不是人。”
“哈哈哈,我们一行四辆车八个人,都是玩了一辈子枪的军人,怕什么?我们百无禁忌。”
“听老兵们说,川藏路上经常遇见前面忽然出现的车辆,若隐若现的,那些车开得很慢,像灵车似的,别看它慢,你无论如何都追不上它,一追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