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施杰(施展的弟弟,在修订稿里我把他处理为一个叫毛毛的……回来后先结婚,然后和人搭帮开了个文体店,生意不错,主要跑系统,送货到学校,施展以前的不少关系帮了他一些忙。04年4月有了一个胖胖的女儿。

庄龙……保外就医期间,因为背负的另一件大案被揭发,外逃,至尽下落不明,估计水落石出时,会不会拔出萝卜带出泥,弄几个象我一样的包庇或者窝藏的进去体验生活?坚决声明:我与庄龙无关。

陈鬼子……拘役10个月,留在C看服刑,释放后回了几个月东北老家,现在依然在C区活动,先跟东北军某头目干了一段宾馆保安,后来倒腾东北的某品牌白酒,最后一次和我见面是在一个月前吧,过年时又回了东北。他原来那个姘和他拆伙了,至今未婚,有个女儿养在老家。据说他不准备再犯法了。

姜小娄……拘役10个月,后来陈鬼子说,姜小娄出来后又进去了,这次是劳教一年。

武当武二哥……枪毙。

老耙子……出来后又劳教一年,被人打残了一个手指,曾经来过我这里几次,基本是想骗些钱花,基本也没有得逞。现在来的少了。据说弄了个洗头房,没去参观过。

丰子杰……在W监狱服刑,据施展从侧面了解说情况一般,家里没有人管他,门子盯不上,钱也备不足,有些老怪鸟的样子了。

常博……因举报越狱立功,判了缓刑,他给我留的电话永远是占线。

舒和……我出来后去他老婆单位跑了一趟,他们已经离婚,他老婆很漂亮,很冷淡,不愿意搭理我,问了他女儿的情况,说很好。我一直想去看看舒和的父母,他们只有舒和一个孩子,因为联系不上常博,就一直没有去成。希望他不要有别的事,上帝保佑他。

乐乐……在报纸上偶然看过他们那个案子,已经毙了,才20岁,那小子本人很英俊的。

老三……比我晚出来几个月。出来不久就在W市的黄金商业街里胡搅了一个胡同口,卖时尚腰带,我去过他那里一次,有个姐姐跟他搭伙作生意、吃住在一起。他儿子还是胡混,他对儿子是有求必应,我去那天,他儿子正开辆带CD的大摩托,跟几个一看就是无家可归混街面的DDMM打逗着去了老三的租房。老三说当片的民警都让他蛮横熟了,后来他开摩托,行驶在步行街上送我去外面打车,半路上碰见小民警,看他们互相稔熟叫骂的亲热劲,知道老三混得也不赖。前几天他来电话,让我帮忙问一下刻录光盘的事,说想做盗版。后来没实施,又不断打电话来要我帮他猜香港六合彩外围的“透码诗”,才知道老哥在“赌外围”,在当地这是违法的。

霍来清……一天没减,完全服刑期满后出来了,应该是在03年10月吧,从老三处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有机会聚聚,我笑说:“你一小鸡巴孩子,我跟你喝什么酒?”他叫道:“老师你还别小看弟弟,有机会你到我们这看看,瞧你弟弟在家门口是什么意思?”还没机会去看,暂时也没有计划。

邵林……出来了,在老三处见过一次面,本来想让老三帮忙干些小买卖,可能没下文,最后回家种地了。

二龙……老三说,二龙因为让老高谍报成功,新进来的手机被温大队搜了出来,关完独居后就转了监,在旁边的监狱炊厂里混,依旧是人头。

崔明达……二龙走后,崔明达做了大杂役。

高则崇……还在库房——在崔明达做大杂役的队里管库房,估计精神上束缚不到哪里去。

刘大畅……报卷前几个月突击公关,老三出来前,已经顺利申报减刑,估计现在也该在外面了。

李双喜,何永,朴主任,郎大乱……据老三说,“还是那个鸡巴样”。

小尹队……家里活动后,主动调离了监狱系统。

老耿……约了几次,都因为临时有变,没有在一起聚过。大科长当得据说还挺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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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遗,闲篇人物后记补充

今天中午正吃饭,楼外有人喊我。

从窗户看见一个光头,居然是周法宏——就是在里面跟我关系挺铁的那个,强制猥亵罪的那个。

说是刚出来一个月,4年半减刑9个月(俺系3年减刑8个月)。周法宏连说忙啊,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看我,似乎很有歉意。

周法宏来,确实没有别的事儿,单纯的就位看看我,挺够意思的。

周说这一个月忙,都忙什么?忙活路啊。

他先去大队部找镇书记:“四伯我这三番五次地在里面呆了十几年,家也败了,大队怎么也得帮我爬出这第一步吧。”书记说好说好说哦,让他先回去,回去就没了信儿,几次下来,他就急了,先把镇里的花园给糟蹋了,然后象纸盒匠一样爬上村里工厂的大烟囱,叫嚣不解决问题就跳!结果派出所也来了,110、119也到了,一起伺候着,很轰动。

结果光顾玩造型了,问题还是没解决。

“不过现在派出所的也拿我没办法了,他们就他妈欺负松蛋包有本事。”

周法宏跟我吹牛X,说现在他们街里的玩闹儿都买他的帐,让我有机会去看看他,他说我也没电话,你到了XX镇,一提“西侠”,没有不知道的。

合奏法宏问我在做什么,我说不就看一个小店,将就温饱吧。他就批评我,告诉我一定不要消沉,这社会还是有机会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有机会你先到我那离开一个分店吧,我叫弟兄们给你照应着。我说你是叫我开书店还是窑子?

聊到里面的人,先说起王老三,他说“那个逼人!”看来老三在我走后没少欺压他。不过一听说老三现在在外面混得还可以,他又急着跟我要电话,说有机会得联系,毕竟都是难兄难弟。

听说已经出来的那个霍来清在我走后去值班了,一次周法宏去厕所没跟他招呼,被他呵斥了一顿,后来又一次,又一次,周法宏也没记性,最后被霍来清一通乱拳追打,周急了,把霍来清按在厕所池子前一顿老拳:“我操你妈的,都一拨来的,真不给面子是吗?!”

周法宏说得时候,特特兴奋。我没有继续问,按照惯例,这家伙事后肯定让帽花收拾得不轻,呵呵。

二龙的消息他并不知道,止说为了手机的事转了监狱,还是我告诉他二龙去了隔壁监狱,还是人头。看来周兄在里面的确接触不道上层消息。

二龙的好兄弟崔明达后来也因为打人,被加了三个月刑,调动到别的队去了。

经常被二龙寻开心的老渔民周传柱是个小人物,后来得了脑溢血,办保外就医,家里却不接受,仿佛那个可怜的乔安齐的命运。

还记得那个修不好机床的倒霉蛋方卓吧,后来撑不起了,家里疯狂地找门子,贴上一个说话管事的,命运也好了起来,唉,挺可怜的那个哥们儿,一个大学生,就抱了女服务员腰一下,就给判了3年,跟周法宏一样叫强制猥亵。

还说了一个北京某报社的记者,非典时期来天津混,沾上花案了,进去了,貌不惊人的一位,管板报,混得比我当年还摇,就是经常叫别人给使黑,挨了不少冤枉揍。不过周法宏还是感叹说:有文化的人犯了法,就是比我们这些人待遇高,还得学文化啊。他说他回去就先学电脑,又向我请教是不是会汉语拼音就可以打字了,我说足够了,他就很得意,说“我就是语文好,有时间你去看看我写的诗,现在正整理着,有好几百首”。

周法宏给我看他的手,上面还沾着一些墨迹:“我早上过来前,先给镇政府门前贴了几张大字报!”说他他们那里光卖地钱就有几千万,老百姓鸡巴毛也没见着,又敢怒不敢言。周法宏说:“哼,他们不给我点好处,不解决我的就业发展问题,我这回就要替民请命了,我就告他们去!我也上网!”

补遗,闲篇后记--又出来几个

05年1月19日,中午大醉,喝回来先去书店里转一遭,老婆告诉我:来个方头方脑的,蓟县的。

“我同学?我同学没大脑袋的啊。”

老婆笑:“在墙里的同学。”我晃了下脑袋,就知道可能是关之洲了。我晕得乎回家,见了大脑袋就拥抱,喊“关之洲”,叫得他一愣:“你连我名字也忘了?”我大笑,我说他妈的弄混了,你在我的小说里叫关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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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墙(我的狱中生活)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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