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周法宏继续哼着:“如何我才能锁住你眼光……”

林子回头骂道:“逞能了是吧,锁你妈的逼呀锁!”

我们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周法宏闭了嘴,在鼻子里轻“恩——”了一长声,似乎很不尽兴。

林子冲这管教室方向大喊:“都把屁眼里的电滚子转起来!大干50天,咱放假回家过年去!”

笑过,一算,还真是的,还有不到俩月,就是新年啦。

过了一会儿,朴主任在那边喊了声“王福川接见”,疤瘌五欢呼一声跳起来,奔了过去,一边整理着囚服。

猴子和蒋顺治都回头去看,猜测道:“这个时候接见,肯定是门子到了,小子要出头啦。”

周法宏“哼”了一声;“呆会瞧好吧。”

傻柱子在一旁气愤地说:“我们家没人管我,一个月8块钱工资还让日本鬼子给扣了,那鸡巴剪刀!肯定是有人琢磨我。”

猴子和蒋顺治都抬头道:“别瞎猜啊,我们可没动你东西。”

“哼!欺负我傻,我出去拐他老婆去!”柱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稍不自在地鼓励他赶紧干活:“晚上又不想睡啦?”

周法宏的流毒不散,霍来清在缝合线儿上也情不自禁地唱起《情网》来,声音还越来越高,还感觉良好地找人家学友兄的味道呢。我们都拿眼撩他,抿嘴乐,暗暗算计着这小子也奔倒霉道上走哪。

“今夜就这样守在你身旁,

今夜就这样一辈子不忘,

我打开爱情这扇窗,

却看见长夜的凄凉,

问你是否会舍得我心伤……”

林子终于不忍心看他太投入,远远轮一个上好卡勾的网笼甩过去,正砸在霍来清的电门上,一下哑巴啦,霍来清整了个十足的大红脸。大家哄笑起来。林子恨恨地喊:“是不是觉得轻松啦,等老朴回来我给你们再申请点儿福利?!不知死活的东西,懂点嘛么!?”

“都他妈长点眼啊,想给大伙找病,想残废的言声啊!”二龙也言简意赅地通牒道。

华子也紧打疫苗:“新收注意啊,谁给我出屁我回去练熟了你!”

正声威显赫地吆喝着,朴主任押解着疤瘌五回来了,直接带去出管教室,疤瘌五拎着一个大塑料兜,里面估计装满了吃的。连林子二龙他们也忍不住张望,互相嘀咕着什么。

疤瘌五一出来,就让林子拿手指勾了过去,看他那副衰样,不象“门子来了”,疤瘌五这心态的,要是来了门子,走路早坑坑响了。

那边说了一会儿,疤瘌五回去“整型”了,还冲大伙笑了一下,露出豁掉的两个门牙,不知道管教和他家里都怎么看待这个灾情,疤瘌五肯定会顺嘴编个“摔楼梯了”一类的借口,他是“懂事”的二次犯,知道告状对他没好处,二龙才不担心这个吧。

林子隔一会吆喝大伙几声,朴主任也出来调查了两次,对现在的效果好象还满意。

二中那边好象有人在打架,很快就平息了,我们也没工夫欣赏。很多时候,几乎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猴子急着忙完手底下的一套灰网,夹着腿儿跑厕所去了,一会儿又颠回来,先奔了林子那里,献媚地说了两句,林子立刻奔厕所去了,很快听见那边有人呼叫,象是被打了,然后看见疤瘌五被林子揪着脖领子拽出来,带进了管教室。

猴子得意地坐回来继续干活,蒋顺治问:“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猴子不满地说。

疤瘌五没多会儿就出来了,一脸倒霉透顶的苦恼相。

林子宣布道:“疤瘌五这傻逼到厕所冒烟啊,减刑分扣2分,这半年的票儿算泡汤啦,大伙有样学样,憋不住的就点一课!”

晚上,打饭的回来,马上跟我们说:“楼下的黑板上写通告了,疤瘌五扣2分,值班的郎队扣了50大元。”

周法宏道:“队长那边就是给咱们看样子,还真扣?要是一天出来50个抽烟的,还不把帽花扣哭喽,站楼道里哇哇哭啊!”

“就是不扣钱,这黑板报上一亮相,谁不恼火,能给那个犯人好气?”我说完,笑着问赵兵:“对吗兵兵?”

赵兵一边在水泥地上擦拉擦拉地磨猪肝罐头一边笑道:“我要是队长,我整不死他!扣我工资?一家子等饭吃哪。”

猪肝罐头没有钥匙,铝包装,犯人们研究出了在水泥地上磨蹭封口的土办法。这样的小手工活儿,一般都由赵兵办理。

我问周法宏:“前辈,这个劳改分儿是怎么算的。”

“不一样,各地方不一样,我们那里是出一天工基础分1分,超额完成任务能得点一到点五分,还有纪律分、考核分,杂役组长单有岗位分。半年一结算,排在前面的给表扬或者积极分子票儿。其实糊弄傻逼的,看你不顺眼,找个碴就扣你,想给谁什么票,队长心里早有数儿,让谁排前派后还不是他们掌握着?”

关之洲一边大嚼着馒头一边含混地说:“黑暗,黑暗。”

日本儿在库房招呼:“少管,水开了,给林哥他们送过去。”

赵兵先爽亮地答应国,嘟囔一声,放下手里的吃饭家伙,跑去了。

周法宏说:“象这杂役的小劳作,会来点事儿,将来都能捞票儿。”

“也辛苦啊。”我感叹道。

“这里的大哥不行,我们那儿小劳作都不干活,光盯着伺候老大。”

“黑暗。”关之洲又嘟囔了一句。

赵兵回来跟我说:“日本儿那老逼问我有没有榨菜,我说得问老师。”

“刚爬上去就开始掐巴人是吧,甭理他。”我气愤地说。

周法宏说:“我这有鸡巴毛炒蒜毫,问他吃吗?”

正说着,疤瘌五端着饭盆过来了,一屁股挤周法宏边上。周法宏望一眼他的盆:“嚯?货够硬啊?来门子了?”

“屎门子,我娘们跟我散伙来了。”

“协议?”

“协议,孩子也给她了,这回老哥真的无牵无挂啦。”疤瘌五大口吃肉。

“又来心气儿了?”

“折腾?不想折腾了,没意思,底下窝着吧,窝着再不让窝,我就他妈来狠的!这回真不怕了。我现在心灰意冷啊,死的心都有。”

看疤瘌五那样子,还真是消沉得情真意切。

我劝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周法宏也鼓舞他化悲痛为力量,疤瘌五哼哼两声,端着饭盆走了。迎面被吃饭回来的郎队撞上,不由骂道:“离婚了是吧,扎茅坑抽‘好和好散烟’啦?你一口烟呛我半拉月工资去!”

我们笑起来,笑这管教老哥的饷银也少得夸张了点儿。

疤瘌五背朝着我们,跟郎队道歉:“今儿是烦了点儿,没想到给您添堵。”

郎队嬉笑道:“你离了还烦,我他妈想离还离不了哪,更烦!”

在我们的笑声里,林子叫道:“让疤瘌五请喝喜酒!”

郎队似乎对朴主任联系来的网子不感冒,进度的事也不过问,习惯地掏出烟来,犹豫一下,往管教室里走去,到门口已经点上了,拉门进去了。林子在后面干嚎着:“快吃!干完了回去喝酒抽烟啦!”

第二单元:操练第一章 (9)破釜沉舟

8点钟一过,流水线上已经有过半的人开始休息了,林子过来抓了两个坏典型,我们这边是傻柱子,整型那边是疤瘌五。

“小孩尿尿给我渗着?”

傻柱子先在林子的咆哮声里倒地,狗熊似的爬起来,赶紧抓起网子接着穿。

林子回去给了疤瘌五一老拳:“你他妈整个鸡巴型啊,看着这道工序不用往回带活儿是吧?上我眼皮底下玩心眼儿来啦!”

疤瘌五狡了一句什么,林子大怒,一拳卯在腮帮子上,疤瘌五向检验台那边歪去,老三立刻帮上一脚:“还狡辩是吗?”

“我狡辩什么啦?”疤瘌五委屈地申诉。

老三上去又踹:“还他妈狡辩?”

疤瘌五怕林子,对老三却不含糊,警告道:“我今天心情可不好啊。”

老三嗤笑道:“操,你还跟我谈心情是吗?!”轮起手边的一个网圈就打,疤瘌五横勇地一把抓住了,下面起脚向老三大腿踢去,老三“哎呦”一声靠在检验台上,表情痛苦万分,居然如此娇嫩?

一旁早惹恼了一个人,小佬。

小佬猛虎扑食般窜起,一下就把疤瘌五冲倒在身后的操作台上,林子一边看两个人奋斗,一边暴怒地叫道:“砸死逼的!他妈的要疯!”

老三捂着大腿根,咧着嘴,喊:“打婊子养的,操他妈的,踹我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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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墙(我的狱中生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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