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英在一旁听了发急,她可不想耽误时间,省得邻居听到动静,那可就不是小康这么容易糊弄了。“行了小乐,你拿着渔网子走吧,小康还要喝水呢。”柳淑英推了下马小乐。
马小乐借坡下驴,赶紧朝外走,走到灶屋里就停住了脚。,如果大家喜欢的话,那就多多回复,我就更新的更多。我在这里还会继续播下去的
“小康,你回屋吧,娘拴门去。”柳淑英将二愣子带到里屋,回到正屋又掺了碗温开水给他喝了,安顿好之后,抽身又到了灶屋。
柳淑英知道马小乐没走,一进灶屋就轻声道:“小乐,我看今夜是不行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马小乐一把抱住柳淑英,拱开衣服张嘴含住了柳淑英的奶子,吞吞吐吐地说:“阿婶,这就吓坏了啊,没事的,赶紧到床上吧,我现在急着要喷出来了!”
柳淑英犹豫了会,“小乐,那你可别出声,跟我后头慢慢走。”
“放心吧,这我还不知道啊。”马小乐张嘴放开柳淑英,扶着她又翘又挺的屁股朝前走。
柳淑英没敢开灯,摸黑进了里屋。马小乐来过,心里也还有点数,所以没有砰砰打打的,一切都还算是顺利,就是被门内的大衣柜磕了下膝盖。
柳淑英虽然在灶屋里已经*过,可这会儿又潮涌二度,想要了,她爬上床躺了下来,蜷着腿抬起来,“小乐,快来吧,阿婶等着你了,可别忘了留点神啊。”
马小乐也已不耐烦了,不再磨蹭什么,扶起话儿直捣白虎之穴。柳淑英把床单抓起来盖在嘴上,“咿咿呀呀”地享受着马小乐的冲撞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只是马小乐一时忘了她的嘱咐,一个冲底时她才咧着嘴唇用手支住马小乐的两胯,“轻点轻点……”
这话让马小乐想到了晚上看的电影里的女主角,她嘴里也是“轻点轻点”的说的,这让马小乐异常兴奋,不由地加快了频率,“一二、一二……”
“小乐,你又数数了啊?”柳淑英将两手高高拢起,放在门户两侧之上,这样可以做些间隔,让马小乐不能全根没入。
马小乐也不答话,他已经要到极限了,只是嘴里还是不停地咕哝着“一二、一二……”
见马小乐不说话,柳淑英也不再问,闭眼开始了放心的享受,她真是觉得自己很有办法,用手这么一挡就把不快给挡住了,只管尽情地放纵享用马小乐粗大而极致的欢愉。
几分钟后,在马小乐一阵剧烈的抖动之时,柳淑英体内被滚烫的弹头击得全面暴花,不禁一个哆嗦,口中实在忍不住“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阿婶、阿婶……”马小乐见柳淑英昏死了过去,一时六神无主,晃着她的脸小声疾呼,惊慌之下,他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
“啊——”柳淑英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好像憋了很久,身子也开始软下来。“阿婶,你咋了,可吓死我了!”马小乐摸着额头上的汗惊慌地说。
“怕啥,阿婶是舒服的,你让阿婶舒服死了!”柳淑英扔闭着眼,似乎还在回味着。
“你是舒服了,可把我给吓坏了。”马小乐盘腿坐在床上,浑身松垮垮的。
“这次你知道了,下回就不害怕了,你还小,对女人根本就不了解。”柳淑英有气无力地说。
马小乐听了这话忽然来了兴趣,忙趴下来凑上前问,“阿婶,我对女人是不了解,可你也不告诉我呢。你说女人那东西有啥区别呢,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小?”
“一般是这样的,可也不一定,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无底洞,可大了呢。有的女人生孩子前小,生过孩子就变大了,而且还松拉拉的,没什么弹性,不像天生就大的那种,又大又有弹性。还有的女人嘛,生孩子前小,生过孩子后还能变小。”柳淑英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算了,等你取了媳妇自然就知道了,我跟你讲这些做什么,可羞死了。”
马小乐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阿婶,再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个子大的女人那东西就大、个子小的就小呢?”
“不是,这和个子有一定关系,但关系不大,你说你个子也不算大,可是你那玩意儿却咋的那么大?”柳淑英拨弄了一下马小乐的玩意儿,有点打趣地说,“真是人小鬼大吊也大!”
“呵呵,这下我明白了!”马小乐笑嘻嘻地说,“阿婶,那啥样的女人大、啥样的女人小呢?”
“这我怎么知道呢。”柳淑英摆了摆手,那我不成神仙了嘛。马小乐“哦”了一声,心想这里面肯定有门道,啥时乡里逢集去书摊转转,没准能买到那方面的书。
“小乐,你该走了,要等会天亮了可就麻烦大了。”柳淑英坐起身子,开始下床。马小乐想想也是,蹬上裤子也下了床。
柳淑英带着马小乐,来到灶屋抽开门闩,先出去到门口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动静之后,向马小乐招了招手。马小乐猫着腰走了出来,有种做贼的感觉,没错,他是做贼了,偷了人家的女人。
“阿婶,想我的时候就让小康找我逮虾子!”临走时马小乐小声说。
“行了,你赶紧走吧,别说话!”柳淑英推着马小乐的后背,催他快走,现在她觉得在马小乐面前的确已经不需要再遮掩什么了,但唯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马小乐还太小,一想到这,她会不自觉地拘谨起来。不过一旦马小乐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就会抛开一切思绪,变得无所顾忌。
马小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中,柳淑英拢了下散在脸颊的头发,夜风徐来,扑在身上柔柔爽爽,加上刚才梅开二度的愉悦,柳淑英顿感惬意,不由自语道:“柳淑英啊柳淑英,你学坏了,但你这辈子算是没有遗憾了,今夜虽是折腾了点,值了!”
柳淑英今晚是觉得值了,但马小乐还没走到果园里就已经不值了。
马小乐刚出村子,过了小桥没走几步,看见前面来个人影,他也没在意,心里正舒服着呢。可是对面走来的这个人却是有备而来,到了马小乐面前,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马小乐的脸上。马小乐眼冒金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狗日的野种!”出手之人掳着袖子,“今夜我要了你贱狗命!”说完,弯腰提起马小乐,使劲朝地上一摔。马小乐顿觉五脏六腑移了位,体内翻江倒海般疼痛,一口气就是憋不上来,好像要窒息了。
可是这还不算是结束。正在马小乐头脑嗡嗡作响,极力思索着打他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此人一把又将他提了起来,“把你个杂种扔到渠里闷死你!”
马小乐想喊救命,但气都喘不上,哪里还能喊救命!
“咕咚”一声,马小乐浑身一个刺灵,被扔进了凉丝丝的水渠里。本来这热突突的夜里,进水渠洗澡是听清爽的,可马小乐是被打憋了气后又丢进去的,那滋味可就不一样了。
要说平时在河里游泳马小乐可是个好手,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死命扑腾着手脚不想下沉,不过这无济于事,就跟秤砣似的。“完了完了,难道就这么丢了小命嘛?!”不过马小乐最纳闷的是,打他的这个蛮人到底是谁他还不知道,死不瞑目啊。
“哥,谁让你在这等马小乐了?”金朵从村头跑了过来,“我说了,他没欺负我!”
不用说了,这人是金柱,在沙墩乡令人谈之色变的家伙。“没欺负你?”金柱吼着嗓子,“没欺负你那你哭啥!你想给这小子说情是不,没门,我可告诉你,你的男人我已经帮你找好了,人家是高干子弟,你嫁过去包你有享不尽的福!”
“我不跟你说这个,马小乐呢?”金朵气呼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