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也没用!”庞大虎一挥手,马小乐就被架着朝前走。
马长根一见着急了,跑到连顺贵面前,“村长,我求求你了,别让他们带走小乐,小乐是不会做那事的。”
赖顺贵两手一摊,“长根,不是我不想帮小乐,可他……这事实在是说不清啊,我也没办法,要不到后来我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胡爱英眼看没办法,上前一把抱住马小乐,“谁也不能带走小乐,凭什么说他犯了强*奸罪!”
正在大家吵闹不止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大家伙都停住了。
派出所的王所长带着两个民警过来了,“干什么干什么,谁绑的人?”王所长问。
“我!”庞大虎大声说,像是在邀功。
“胡闹!”王所长一声吼,“解了,快解了,谁给你们权力帮人的?”
“这……”庞大虎一愣,没了话语。
“事情还没搞清楚,怎么能随便绑人?”王所长道,“做事得讲证据,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这个事情我们派出所会处理的,你们都给我回去!”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南庄村的人几乎都来看热闹了。
当人群散去的时候,一个说法悄悄传开了。原来村长的女人张秀花在人群中说那事指定不是马小乐干的,因为听说马小乐那玩意儿不行,软溜溜的跟面条似的,怎么可能糟蹋人家?那除非是用手,否则不可能。
两天后,真正的强*奸犯逮着了,是钱入田,他还没来得及去买媳妇就忍不住了,放电影的当天晚上,他蹲伏在村南的桥头上,等到了一个独行的大姑娘,结果上去一捂嘴巴,把人家拖进了齐腰高的黄豆地里。
马小乐应该是平反昭雪了,可是另一个可怕的事情却愈来愈让他难以接受,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他的玩意不中用。
马小乐受到了打击,干脆躲在果园的屋子里不出来,胡爱英天天给他把饭送到床头。马长根也高兴不起来,要知道这事传出去,那马小乐找媳妇可就难了,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守活寡呢。
其实马小乐这几天心里都在想一个人,张秀花,就是这个大骚货把事情给说出去了,弄得他没脸见人。本来他想把张秀花勾引他的事说出来,但想想这样可能会误认为是编造故事来报复张秀花的,会越抹越黑。
马长根最后对马小乐说,人总归得活着,这样算个啥,以前的太监还贼有出息呢。最后马长根问之前那玩意儿是不是就不中用。马小乐说不是,就是前几天在范宝发家喝酒受到了范枣妮的惊吓,之后就不行了。
马长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这可就难了。”
胡爱英问有啥难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医院看看不就得了。马长根说那可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治好小乐的病,得需要范枣妮作引子来配合,要她脱光了勾引小乐,兴许小乐就能正常起来。
“得了吧,那范宝发能让她闺女那么干啊?”胡爱英皱着眉头说。
“好像不能。”马长根点了点头,又对马小乐说,“小乐,我看过阵子忙完秋收,你还是得出去打工,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把这事给忘,没准又能行了。”
“我看也中!”胡爱英使劲点着头。
马小乐六神无主,听着也有点道理,说那行,准备准备就到广州深圳去,离村里远远的。马小乐同意出去打工,但不同意回村里。马长根和胡爱英没办法,只好同意,每天都把饭菜送过来给他。
马小乐天天呆在果园里,闷得很,除了二愣子想吃瓜果时会来,别的就再也没人和他说话了,唯一能和他相伴的就是大黄狗了。马小乐每天都带大黄狗在果园附近转悠,果园周围都是庄稼,就连南面的小山坡上也被种满了玉米花生和黄豆。
这天上午,马小乐又带着大黄狗出去转悠。天气很热,晒得玉米叶子都有点耷拉了,田地里的热浪一阵一阵地向上翻滚。这种天气给庄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儿被拔下或者被锄头铲断,一会就能被太阳晒死。不过像玉米、花生、黄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长成了,青草已经不能影响它们生长了。但是芸豆还没长成,地里的草还是要除的。然而这年头人人都会享受,几乎没有人愿意冒着烈日到芸豆地里除草了。
马小乐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黄狗沿着地头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想却碰到了二愣子,他正歪着头气呼呼地往村里走。“二愣子,咋了,谁惹你生气了?”马小乐有一句无一句地问。
“惹了,都惹了!”二愣子脚步根本不停。
马小乐闲着没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谁惹你了?”
“我娘,还有那该死母狗阿花!”
“呵呵。”马小乐一乐,“她们怎么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锄草,我和阿花跟着来了,现在我要回去,娘让我一个人回,我要带阿花走,可它嫌热,躲在玉米地里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二愣子只顾朝前走,头也不回。
马小乐却停下来了,想想不错,二愣子家有块芸豆地是在果园东北角那地方,他去过,旁边就是一大片玉米地,还有黄豆地。马小乐看着二愣子走远了,心里却琢磨起了坏事,他想偷偷把大黄狗带过去,让它爬二愣子家的阿花,看那柳淑英怎么办。
“八成是拿锄头把阿黄打走。”马小乐寻思着。可不管怎么着,总得去捉弄下。
马小乐带着大黄狗悄悄想果园东北角走去,边走边示意大黄狗不要出声。马小乐远就看到柳淑英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柳淑英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小乐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小乐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马小乐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黄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大黄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小乐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柳淑英旁边。此时,大黄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阿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黄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柳淑英的眼皮子底下
声音很轻,但马小乐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柳淑英衣服上的纽扣,看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马小乐急呼呼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阿婶,你的奶子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柳淑英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开它。”
马小乐慌忙把两手抄到柳淑英背后,磨蹭着解纽扣。此时马小乐的嘴巴刚好拱在柳淑英的奶子中间,“阿婶,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柳淑英并不答话,见马小乐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小乐向后推了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马小乐很容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
柳淑英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马小乐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个一顿好拱,拱得柳淑英不断甩着头,咬着嘴唇。
马小乐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
“……小乐,别把手顶在我小肚子上。”柳淑英舔了舔嘴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