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透过窗,从领子里灌进来,恍惚中,感觉被谁抓了一把脊梁骨,醒了。起身,我想关上那扇该死的窗,不小心带倒了身后的椅子,这在空旷的自习室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我在别人鄙视抱怨的眼光中扶起椅子重新坐定,却忽略了我原先是准备去关窗的,妈的!
看着word文档上跳动的光标,除了题目之外亦然没有任何内容,干它妈的毕业论文!算了,反正还有时间。关上电脑,双手托着脑袋,这些年的往事如幻灯般一页页闪过,逝去的记忆里的往事似乎触手可及,但当你想伸手把它们抓住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这是我在这所学校的第六个年头了。记得我们初中班主任说过学校不是让你们光长身体的,要是你们在这只是为了长身体的话,那咱们就得改名叫猪圈了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大学以来总会想起这句话。
没有了被排名次,没有了所谓的决定你命运的考试后,似乎所有的上进心都随着高考一同成了过往,大学就是个寻欢作乐和长身体的好地方,打踏入它大门的第一天起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打算的。大学就是为了弥补中学逝去的快乐!
我出生于一个对于这个神奇的国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庭。父亲是一个国有企业下属工厂的厂长兼总工程师,算的上是个科级干部。但因为效益不好收益太差,在我小学的时候遍到沿海打工了,混了很多年后成为了一家跨国汽车公司的中层技术人员,每年也有二十来万的收入。母亲原来是个医生,我上初中后就提前退休,做了专职主妇,在家给我做饭外加监督我的学习和生活。这也是我在中学时代很大成分上是个mummy"sboy的重要原因吧。上述就是我们家的基本情况,我想勉强可以算上中产了吧。
我参加了2006年的高考,当时我的成绩想要上诸如人大北师复旦之类的学校也是完全可以的,但鉴于本人的某些考量,还是选择了本省省城的一所名气很响的211,因为这里有我十分喜欢的专业,而且学制是六年,本硕连读,也就是说我可以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混个研究生学历,这就是我最想要的,尽管这个专业冷门到几乎找不到几个合适的工作。
我上大学后,老妈在省城买了一套房子,同时为了培养我的理财能力和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一口气给我的卡上打了十五万。但是我高兴到几乎崩溃,我不是各种二代,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但很快这个心情就冷却下来了,因为我发现除了每年要缴给学校的一大笔钱以及我们家在省城房子的水电物业费用之后,其实我每月也不剩啥了,但毕竟这意味着我经济的独立。
再做完这些后,专门给我做了十年饭的女人跑去给我爸做饭了,在这里我向这个曾经的知识女性职业女性致以最高的敬意--她实实在在的是吧自己的一生给了家庭。
大学里,我自由了,彻彻底底的自由了,仿佛多年来被应试教育所积压的一切都在我来到学校那一刻爆发出来了,老子埋头读那些没有用的书是多年,就是来这里寻欢的,就是来这里混文凭的。今年欢笑复明年,春分秋月等限度。
军训的时候我认识了这几年最铁的哥们儿,这哥们儿让我感觉最牛逼的地方就是他和我女朋友同名同姓,连他妈写法都一样,这在日后我和我媳妇以及他和他媳妇儿一起出去玩的时候让我们彼此感觉都很别扭。
我们暂且叫这货非哥,非哥是个中端或者入门级别的官二代,其父是内蒙一能源城市交通部门的一把手,处级干部。个头比我高一点有1米8多,但比我要壮士很多,本人不瘦,1米78,60多公斤,在我来的那个小城算是彪形大汉一枚,但在非哥面前却显得无比弱小,汗颜呀汗颜。之所以在这里说他,是因为在以下要叙述的几乎所有我的经历中都有他的出现或跟他有关。现在想想,如果不是认识他的话,那么或许我这几年会收敛很多,哈哈,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这里也算问候也已离我远去的非哥了。
第一个跟我发生关系的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是我的高中同学,是个非常非常不错的女孩,人特别瘦小,不到1米65,只有80多斤,长得非常秀气。她从来不化妆,但比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漂亮100倍,记得她上大二的时候,她们学校研究生追她,死缠烂打,后来无奈只好告诉我,还是我和非哥找人削了那逼猥琐男才解决了问题。通过这点也能看出来楼主的缺点是处理问题时偏于简单粗暴。
下面说一个牛逼的女孩,以及一段让我现在回忆起来感觉非常难堪的荒唐经历。
这件事要从我和非哥的友谊说起。非哥是个顽主,非常会玩也非常敢玩的主儿,尽管他不过是个入门级别的官二代。我和非哥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们俩喜欢都恶作剧,喜欢搞怪,对新事物充满了好奇心,我们一起谈论新款的手机,研究刚上市的电脑,在军事历史方面的问题上争的面红耳赤、谈论汽车、军舰。但同时我们又都有那么点小色,有那么点XL,很快,我们的话题就转向了女孩方面,我相信这个话题是所有男青年和他的死party最热衷的问题。
上大二以后,非哥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两居室的房子,但苦于没有人同丨居丨,于是就把我也拉去了。虽说我和我们舍友关系很铁,但难得有个清净去处,再加上我们这些人平时就算去上课,也都是聚到最后几排聊天吹牛,考试前找老师画重点混个通过就成了,六年呢,最不缺的就是上课时间课嘛其实上不上都是一样的,再说了,学校最关心的是你有没有给他交钱,至于你交钱之后要干什么就不是人家考虑的范畴了,于是我就搬去了。这里插一句我家和学校分属这个庞大的城市的两个方向,倒两趟公交车,两个小时的路程,就算自己开车,在这拥堵的城市中也要一个钟头左右。
在校女生从事这些事情在这样的年代似乎已不足为奇,她们有着各自的背景,各自的原委,却干着同样的活计。虽然认识的不少,但这里只有一个让我记得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