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科,我真的不知道。”我说,“我爸只留了这么一个箱子,根本没有告诉我密码,他说过只有许二东才能打开。”
“呼。”杨科舒了一口气,“铁盒留在我这儿,如果许二东来找你,带他来见我。”
说完,一阵亮光照向我,似乎是门打开了。
接着又是一阵酥麻的感觉,我又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车站的候车椅上,我慢慢地爬起来,发现是离我家不远的车站,我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一个人,陈南风。
陈南风的酒吧我来过两次,我凭着记忆找到酒吧的位置。东挤西挤终于挤进了电梯,一口气上到了顶楼,依旧是两个保镖站在电梯两边,我刚一跨出电梯,
两个保镖伸手拦住了我,“找谁?”
“南北风来”我想起了阿腾告诉我的那四个字。
两个保镖互相看了看,又把手放了下去。
我走进包房,看见陈南风正在写什么。
我过去打招呼,“陈叔!”
“呵呵”,陈南风放下毛笔,原来是在练书法,“易弘呀,你爸妈。。。。”
“哎,”我低了低头,“哎,陈叔没什么,人死不能复生。”
陈南风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易弘呀,节哀顺变,向前看!”
“对了陈叔,我这次来想跟你打听一件事。”我说。
陈南风坐在沙发上,“什么事?”
我也坐了过去,给陈南风递过一支烟,突然想起他不抽,我又收了回来,尴尬地给自己点上,“陈叔,最近我发生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大概了。。。”
我把从我爸爸收到信那天的事都告诉了陈南风,原因很简单。在来的路上,我反复琢磨着杨科的话,最终我只能选择,相信阿腾。所以阿腾走之前说过,有任何困难可以去找陈南风。这一次,我决定找到陈南风,问清楚我心里所有的疑问。
我对陈南风说,“陈叔,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许二东已经和杨科阿腾父亲联手,而现在我爸又要把东西交给许二东,到底为什么?”
陈南风说,“当年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就在场,我亲眼看着少爷抱住苏老大的腿为你爸求情,可以说,少爷很珍惜和你的友情。”他又顿了顿,“苏老爷没有再继续这项研究的投资,你爸爸也退出了。可以说,就技术这一块,这项研究已经无法进行了。可惜杨绍坤一意孤行,保留了前期和中期的研究报告,打算自己来。”
“那许二东呢?”我问道。
“许二东自此之后就消失了,他意识到,没有苏老大的保护,他如果不走,执意留下来帮助杨绍坤,那结果不堪设想。第一,杨绍坤手法毒辣,如果有一天研究成功,那么为了利益,许二东必死无疑。其二,只有你爸爸才有后期的研究报告,而这个世界上,能懂你爸爸的也只有许二东了,许二东明白自己的价值。或许换一种观点,我一直认为许二东不是真的要和苏老大杨绍坤联手对付你爸,因为他和你爸是从两个穷光蛋一起打拼过来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您的意思是,许二东现在是唯一一个可以继续我爸的研究的人?”
“可以这么说,”陈南风点点头,“所以你爸的东西,他只愿意交给许二东。”
当年的恩恩怨怨似乎在我脑海里重演一样,我平复了下心情,一根烟已经烧完,我又点上一支,“陈叔,可是杨家早就知道最后的研究数据在我爸爸手里,为何不早下手?非要等到最近?等这么多年?”
陈南风叹了一口气,“当年少爷才十三岁,可满脑子都想的是义气,他当着所有人说,只要他和你还是兄弟,只要他还在你身边一天,凡是动你动你家人的人,就是苏家的仇人。苏老大当时很赞许少爷的义气,也按照少爷的意思转达到了每一个当事人。杨绍坤很畏惧苏老大,所以。。。。”
“怪不得,他们会在阿腾走后动手。”我说,“想必他们已经忍受很久了。”
“少爷当时太冲动,”陈南风喝了一口酒,“不然现在他也不会做自己不愿意的事了。”
“我听杨科说他去澳大利亚联姻?”我问道。
“是的。”陈南风说,“苏老大让他去拜访住在澳大利亚的周老爷子。其实目的就是去认识一下周老爷子的孙女。”
“周老爷子?什么人?”我问道,“还有,阿腾真的心甘情愿地去?”
陈南风看了看我又摆了摆头,“少爷这是唯一一次没有拒绝苏老大的要求。因为这是几年前少爷的承诺,他答应苏老大,会遵守约定无条件答应苏老大一件事。而这件事就是联姻。”陈南风又给自己倒满酒,“周老爷子就是当年市内五区黑道的话事人。”
话事人?
“不过呀,我还是很担心少爷。”陈南风笑了笑,“周家的孙女不简单呀。不那么好对付。”
联姻联姻,我根本不敢想象这种古代模式的结婚方式会发生在我身边,而且对方就是我最好的兄弟?怪不得阿腾虽然很帅不过从来没有听见他对谁动过心。
我真的很内疚,阿腾我欠你的太多了。
“周家的孙女叫周菏泽。听说从小就被他爷爷严格教育,典型的淑女形象。又比少爷大一岁。”陈南风耸耸肩笑了,“听说少爷为了讨好她还装作绅士,我当时就笑得不行了,让一向不羁的苏丞腾变成绅士,我真的不敢想。”
我也笑了笑,也是,让阿腾装绅士,的确难为他了。
“易弘,别有什么包袱,杨科那边我听说了,杨绍坤去了东南亚开拓市场,杨科接受了他在这边的所有生意。年纪轻轻,器宇轩昂,可以了,是你的敌人。”陈南风又说,“现在只需要等着,等许二东来找你,然后我们再帮你想办法夺回铁盒。你放心,少爷走之前交代过我,对你一定要全力帮助的。”
我给陈南风点了点头道了谢谢,又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才和他告辞。
告别了陈南风,我独自一人坐上了回老家的长途汽车。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在父母的坟墓面前跪着,烧完了一叠纸钱,又给他们磕了几个头。
我用手摸着墓碑,“爸妈,我终于知道到底是谁害的咱们了。可是,阿腾是我的兄弟,我不能报复他,对不起。杨科,杨科也是我兄弟,可是,哎,我知道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不过各为其主,他为了他爸爸,我为了你们。我相信天理循环,善恶有报。”
离开了老家,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黑铁盒子在杨科手上,我必须等着许二东来造访。
在家的几天,我跟着强哥和郭宇飞打过几次球,我发觉经过了这么多事,我打球也不像以前那么客气了,甩肘子,身体撞击,这些黑的动作多了起来。下来强哥也是大大地赞扬了我一番,“好小子,终于跟你强哥一起走上黑球之路了。”而郭宇飞在一旁一脸鄙视。
阿腾那边依旧没有消息,我主动给阿腾发了一条扣扣留言:
兄弟永远支持兄弟,没有一辈子的友谊,却有一辈子的兄弟。
我已经觉得我与阿腾之间不简简单单的只是友谊而已,我们是比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还亲的兄弟!
正当九月份的脚步悄悄来临,我们都着手准备着上学的事了。我把小卖部租给了楼下的孤寡老太太,我没有要他的租金,只是说,利润五五分成就行了,卖完小卖部所有存货然后关门。我依旧用同样的手法把银白色的铁盒转移到家里。又故意多抱了几箱啤酒叠在一起。
这天,李娅说他和爸妈吵架了,想我陪陪她。
于是我们一起到附近的大排档吃了很多东西,喝了很多酒,李娅说他不想回去,她想跟我一起回家。我把李娅带到自己的住所,一进门,她就吻上了我的嘴巴,我回应着,她在我耳边呓语,“阿弘,你要了我把。”
我把李娅抱上床,慢慢地脱了她的衣服。李娅的皮肤很好,很白,晶莹剔透,我轻轻地掠过她的皮肤,她发出一阵阵闷哼。这一晚,我们邪恶地合体了。
第二天醒来,也许是宿醉让人头痛,我感觉自己的头想被打了一样痛,我用手揉了揉眼睛,看见抱着我还在熟睡的李娅,我就一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