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周时间吧,lz妈妈终于接到A妈妈的电话约见面谈谈给lz找工作的事儿。lz妈妈去了,A妈妈说,跟A爸爸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事儿非常难办,但也不是实在办不成,只不过需要大量的人力和财力的投入,以A爸爸的能量不花钱搞不定,如果我们想办这事儿的话,A爸爸出人,负责打通上下各方面关系,lz家出钱,最近A爸爸已经约了劳动人事局长吃饭,需要一万五千块钱的前期费用。
lz妈妈回来特别的不高兴,知道这一万五块钱对A家来说九牛一毛,但还是大度的没跟他们计较,把钱给了他们。岂料没几天A送给lz一个公主方钻戒指,说是A妈妈送给lz的礼物。。。。。。lz当时对他们家的做法完全的不理解:我们还没熟悉到谈婚论嫁的程度,现在给这么贵重的礼物,什么意思啊?托人查了查这个钻戒的市场价,大概一万八多一点儿,A也反复跟我声明,就是他妈妈送给lz的一个礼物而已,不要有压力,不代表任何事情。lz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收下了。
可是事情却没什么进展。A爸爸那边传来消息说,因为市里新换了领导班子,人事关系一律冻结,一年之内恐怕不会有相关的机会。lz妈妈对此很恼火,认为A爸爸根本就没尽力办这事儿。再说钱给他们了,他们请没请送没送,谁知道呀。现在钱花了,就剩下一句“没机会”,这不是骗钱呢么?于是lz妈妈去找A妈妈谈了一次,大概是说,lz和A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感情进展很快,不过现在lz的状态,在没有稳定工作之前是肯定不会考虑结婚了,订婚都不会考虑。如果有诚意的话就赶紧给办好lz工作的事儿,没诚意不想办的话也别勉强,直接告诉我们,市里面等着跟lz相亲的好小伙子多着呢,也别耽误我女儿去找她自己的出路;如果想拿这事儿赚钱就别想了,办这事儿中我们不会掏一分钱,前面那一万五希望A家能还给我们。
不知为啥A妈妈也不高兴了,可能是她早就对lz有偏见吧,说,事情今年肯定是办不下来了,你们真要我们还钱的话也行,明天叫你女儿自己来我们家拿。lz妈妈说,既然这样,那明天她会去拿钱的,回头叫他们就别联系了等到什么时候有办事儿的诚意再让他们俩联系吧。A妈妈也激动了,说不必了,我们家儿子长得丑啊,配不上你们女儿(就是lz上面提到那次给A打电话、A妈妈听到的原话),趁早都别互相耽误了各自的幸福吧,在此我祝你们家xxx(lz)能够找到能让你们满意的如意郎君,今后能生活得幸福。于是两家妈妈就散了。
当天晚上A约我出去谈谈,lz知道那是A备考最紧张的时候,本来不想打搅他的,但想想还是去了。去了之后A说,他们家根本就没有想叫我们家出一分钱的意思,但又觉得,现在连订婚都没有他们家就替lz办这么大的事儿,即使他们自己愿意,外人也会说很多风凉话,于是他妈妈采取了先要钱,然后把钱折合成略高价格的礼物的形式再重新送给lz,这样子名义上是我们家花的钱办事儿,也不给我们家增添什么道德上的负担,将来一旦关系破裂,也不至于被人背后议论。lz当时真心觉得,这思维好复杂啊!想办就快点儿办,不想办就直说,有这么复杂吗?!lz很不高兴。想不到A比lz更不高兴,交往以来第一次质问的口气问lz:“你真的特想要一份家里稳定的工作吗?你忘了咱们都要去北京发展的话了吗?”那时候我看他特别的不淡定,根本没了往日的成熟自信,似乎能战胜一切困难的风度,而是变得很气急败坏,看见他那又矮又胖的样子lz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时候能考上研还不一定,难道你没考上之前就让lz辛辛苦苦的挣着绩效工资喝西北风吗?一旦你要是考去北京了,lz自然也会辞职跟你过去的,现在就怀疑lz的诚意,是什么意思呀!我们越谈越僵,A显得似乎很生气,lz也很生气,觉得受了侮辱、受了冤枉。lz哭了,他也不来哄lz,哎,一气之下lz提出分手。真想不到,他直接回答说好吧。嗯,我们就这样,分手了。
时间总是那么快,一转眼两个月过去、过年了。我知道A期间经历了考研,也深知这对于他的重要意义,也许这小小的一次考试承载了他太多东西吧,他需要以此为契机,重新忘掉过去,迎接新生。冷静下来后想想我们的争吵,觉得当时虽然错在他们,但我自己也有不理智的地方,比如,那份工作对我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其实更多是lz妈妈的想法而已。其实也怪A对lz太好了,从来没发过脾气,每次吵架都第一时间来赔不是、来哄我。想想这些,lz决定原谅他,于是lz给他发了个短信,简短的问候了一下,A很快给我回了,却是一看就知道是群发的那种。lz也就没再继续。
这期间伯伯给lz又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当兵转业回来的,lz见了,很帅很英俊,比A高比A帅也比A会哄女孩儿开心——虽然lz也知道其实大多数男人在这三方面都比A擅长,也知道对于lz和A来说这可能反而成了他不回去被别的女孩抢走的优点,但那毕竟是过去式了。lz决定拥抱新生活,很用心的跟这位兵哥哥在一起了。
可惜,lz以前恋爱时的那种感觉再也找不到了,也许“曾经沧海难为水”就是这个意思吧。除了高、帅,一起走在街上能满足lz虚荣的自尊心之外,一切相比之下都太差太差了,甚至是开始时候觉得他的会哄人,lz并不傻,尤其是在跟A在一起之后,他当时教会我的好多东西都还在,比如怎么样看一个人。仔细想来这位兵哥哥会的无非是几个桥段和大言不惭,这些虽然会给lz带来短暂的甜蜜,但真的禁受不住生活的检验。比如吃西瓜,当年A都是切的时候自己切小块儿,不带中间瓤的,把带有中间瓤的大份儿留给lz,然后会很用心的用西瓜刀把留给lz的西瓜里的籽全弄掉,哎,当时都习惯了,都习惯到漠视这些微小地方的用心了,真正离开了、遇见下一个了,才知道。跟兵哥哥在一起后lz从来吃到的都是带籽的、不带瓤的小份儿的西瓜。
正月十三,晚上大家在一起玩牌,兵哥哥的几个战友和他们的女友。期间lz忽然大姨妈来了,身体极度不舒服呵,以前也有过一次完全相同的现象,只不过当初身边的A马上在隔壁开了一间房让lz休息,给lz买了药和热水袋。哎,这次看到只顾自己玩牌的兵哥哥,lz心都碎了,是啊,在错过了本该珍惜的人之后,我们能做的也唯有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儿了吧。lz自己默默的去隔壁开了房,告诉了当时自己的“男友”兵哥哥,他就嗯了一声接着玩牌,lz自己去隔壁休息了。
结果半路兵哥哥进来了,只听见他重重的关上了门,醉酒的嘴里骂着“你这个小骚货,自己及迫不及待的想被操了”就走了过来。lz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好,想起身却被迎面扑来的他压制了,lz动弹不得,眼看最后一关就要被他攻破了,忽然间想到了八个月以前,在海边玩的那个晚上、以及那时的A说的话——是的,A说得对,第一次如果说年纪小不懂事,第二次无论如何不能这么草率了,一旦这次给了,万一我没嫁给他,今后的我的价值观彻底坍塌了,会变成一个很随便的女人。哦,这一刻我才知道谁是真正关系我、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考虑的人了。这时候抬头看看“兵哥哥”,英俊帅气的脸庞却一下子没了那些吸引力,恍惚间觉得眼前人是A,他伏在我的身上,一脸兴奋的对我说:我们终于结婚了,我们终于可以真正在一起了。。。这时候那张我平时觉得给自己丢人的脸似乎不那么不堪了,好像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正当我胡思乱想间,一声骂把我惊醒了。“tmd,你来大姨妈了?”我嗯了一声,趁着他的放松马上坐了起来拉起不整的衣衫,义正言辞的告诉他我不可能接受婚前性行为的。哎。。。关于那天晚上我不想再说了,他的兴致已经上来了完全不听我的劝告和哀求,反复跟我说要我用口给他解决,我誓死不从,最后用手。事后去卫生间清洗的时候我哭了。上天是多么眷顾我赐予了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可我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应该珍惜,我自己把自己从高贵优雅而温馨的生活中拉了出来,眼前的这些侮辱,都是我自己的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