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地图,这是一张中国地图。我马上在上面找纬度线,赫然发现蒙顶山就在这条纬度线上。
难道是巧合?我心里自问,我马上在心里回忆我所知道的事。
建在北纬30度的研究所,来自北京的国家研究队,一个能改变人类文明的病毒。研究队的离奇失踪,装备精良的搜索队,奇怪的猴子,难道这真的有关联?越想越感到理不清。摸不到一点头绪。
“我得静一静。”我站起来对刘健康说完这句话,直接走回帐篷。趟进睡袋里,翻来覆去也想不出一点头绪。从李晓鳯来找我到现在这几天里,我根本就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天天晚上琢磨来琢磨去,又琢磨不明白。问李晓鳯她也什么都不说,只是说到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可真是锻炼人意志的好方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李晓鳯,可她会告诉我真相吗?威胁她,我拿什么去威胁?想来想去仍旧是没有一点办法。现在看来只有李晓鳯和墨镜知道真相。墨镜根本不用提,问他还不如找块石头问。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找个机会试探着再问问李晓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白大褂把我叫醒时天色已大亮,起来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他们就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李晓鳯走在队伍的前面。我突然的感觉这女人非常的厉害。她身上没有一般女人所特有的娇小柔弱,反而有一种刚强倔强的感觉,总体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今天的路更加的难走,前面负责开路的换了三波也没走出多远。放眼四周看,并不能看出多远。这里的树太茂密了,让人感到特别的压抑。
一直走到中午,走在前面的江排长示意队伍停了下来,让大家原地休息,然后对李晓鳯说“李小姐,我们好像走错路了。”
李晓鳯看着江排长没说话,脸上充满疑问。
江排长解释道“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再发现一点有人活动过的痕迹,至少最近几个月没有人经过这里,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李晓鳯四下扫了一眼,并没有太大反应,冷冷地下命令“继续找。”
江排长凝重地点下头,没再多说转身走开,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周子雯头转向墨镜,我看见墨镜轻轻摇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也找了颗树靠上去休息,正好对面是刘健康。我看他一眼,发现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猜到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注意一切可疑的事。
我只是他笑了一下,没做其它表示。
这时猴天突然伸手指向前方树上说“看,猴子。”
我们所有人马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我们前方不远的树上确实站着两只猴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看猴子僵立在树枝上一动不动,我感觉它们好像一直就在这里,只是我们没发现。
墨镜猛地端起抢站了起来瞄准猴子。江排长走过去,按下墨镜的抢身,然后慢慢朝猴子靠近。
我们凝神看着江排长。看他慢慢走到距猴子所在的树前5米的位置站定,仔细打量着。
这中间的过程我感觉太不正常了,这两只猴子的表现太过镇定。对江排长的靠近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有一只猴子的目光看向江排长,而另一只始终注视着我们动也不动。
江排长站定一会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对着猴子摇了摇,然后放在前面的地上。而猴子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排长放下巧克力后开始后退,不料刚退后一步,一只猴子猛的从树上冲了下来朝着江排长扑了上去。
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被扑倒在地。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两个战士马上冲向江排长,枪声也响了起来。我看到是墨镜瞄准树上的另一只猴子开的枪,可树上现在空荡荡,应该是没打中已经被猴子跑掉。
两个战士还没有冲到江排长身边,那只猴子停止对江排长的撕咬,一闪身窜向丛林深处。一个战士马上举枪射击,但那猴子转向一颗大树背面不见了踪影。
一个战士急忙上前扶起江排长向我们靠近,另一个战士则抬起枪慢慢警戒着后退。
江排长凝重地点下头,没再多说转身走开,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周子雯头转向墨镜,我看见墨镜轻轻摇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也找了颗树靠上去休息,正好对面是刘健康。我看他一眼,发现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猜到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注意一切可疑的事。
我只是他笑了一下,没做其它表示。
这时猴天突然伸手指向前方树上说“看,猴子。”
我们所有人马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我们前方不远的树上确实站着两只猴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看猴子僵立在树枝上一动不动,我感觉它们好像一直就在这里,只是我们没发现。
墨镜猛地端起抢站了起来瞄准猴子。江排长走过去,按下墨镜的抢身,然后慢慢朝猴子靠近。
我们凝神看着江排长。看他慢慢走到距猴子所在的树前5米的位置站定,仔细打量着。
这中间的过程我感觉太不正常了,这两只猴子的表现太过镇定。对江排长的靠近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有一只猴子的目光看向江排长,而另一只始终注视着我们动也不动。
江排长站定一会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对着猴子摇了摇,然后放在前面的地上。而猴子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排长放下巧克力后开始后退,不料刚退后一步,一只猴子猛的从树上冲了下来朝着江排长扑了上去。
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被扑倒在地。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两个战士马上冲向江排长,枪声也响了起来。我看到是墨镜瞄准树上的另一只猴子开的枪,可树上现在空荡荡,应该是没打中已经被猴子跑掉。
两个战士还没有冲到江排长身边,那只猴子停止对江排长的撕咬,一闪身窜向丛林深处。一个战士马上举枪射击,但那猴子转向一颗大树背面不见了踪影。
一个战士急忙上前扶起江排长向我们靠近,另一个战士则抬起枪慢慢警戒着后退。
我眼睛现在完全睁不开,闪光弹的光芒闪过以后只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撤。”猴天拉着我就跌跌撞撞向前跑。听着身后猴子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我心里才渐渐感到一点点踏实。
渐渐我眼睛能模糊看到一些东西,猴天边跑边夸我运气好,他把我头按下的及时,还是在白天,闪光弹的威力打了折扣,要不然我几天都别想睁开眼。
但我仍然觉得眼睛刺痛,流着眼泪跟着他们跑了一个多小时。在山里这种程度的跑步简直就是高体能锻炼,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脚踩着上面真的跟棉花差不多,根本用不上力。本来我们进山还要有人在前方开路,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
跑到一块树木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没再听到一点猴子的叫声,江排长才让我们停下脚步,原地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继续转移,说完去检查几个被猴子用石头砸伤的部下。
几个伤员坐在地上,白大褂忙过去给他们包扎。边包扎那几个伤员边破口大骂“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竟然被一群猴子撵的这么狼狈。这要是传回部队,以后干脆住在厕所里不用露脸了。这毒贩子如果得到消息,以后干脆每人抱只猴子越境,连枪都不用带。谁见到谁跑。”
我看到江排长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毕竟撤退的命令是他下的,而这些话正是在抱怨他竟然被猴子吓破了胆,这对一个常年在丛林里跟毒贩作战的老兵来说可是相当大的侮辱。
顿时江排长的火气窜了上来,指着那个伤兵骂道“大扳牙,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俩门牙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