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不得了,硬的西门宝玉自己感觉都有些夸张,比平时又大又直,象一根棍直竖着。这种力量的来源不清楚是从何而来。
“很神奇呀!”她象是表扬他,也象是夸着自己,是她的功劳呀。
既然他有反应,任丽婉当然不愿放过了。
可能感觉自己在西门宝玉面前已暴露的差不多了,她便一改第一次那样欲放还羞的淑女貌,不再遮遮掩掩,肆意地带着霸气放纵了起来。根本不用西门宝玉的主动,她全代办了,坐在他的上面,很自我地满足着自己。
他没有快感,也无冲动,只一个劲地硬着挺着由她所为。直到也似那位猛妇“花仙子”那样到了极限,虽未听她叫出杀猪般的声音,但感觉很相似,可能她是顾忌着另外房中小会计的吧。
“神奇!怎么还硬着?”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西门宝玉,自己都累得精疲力竭了,他的却仍未松软下来。
可是他并没什么感觉,硬只是硬的本身。
西门宝玉忽然想起了那位卖药人的提醒,硬起来须用冷水冲才会软下去的,这是药力,是药的功效上来了!
“你再来吧?我还想呢!”他挑逗着,手在她的胸前乱摸。
反正他今天是准备献身的,既然真的来机会了,也费不了他的什么,何必去用冷水呢,管她够吧。
“不行了,累死我了!”
“我再来!”想起钱,他要坚持再来一把,既然知道自己也不高尚,就当是做回鸭吧。
室内暖得很,又经过这么激烈的运动,两人全是赤条条的。他让她扒着,从她的后面插入,只为履行公差的性了。记得来回抽动不会少于半小时,西门宝玉虽偶有快感,也故弄玄虚地叫着但总射不出来,硬硬的象是不透气。在几次的悸动后,她保养得本是紧紧的宝物也被他冲击成了空荡荡的豁口,麻木起来。
奶奶的,这药真是货真价实,真的是不倒翁也!差点冤枉了一位诚实的商人!西门宝玉这么暗暗地佩服着这种药性。
总这样自己也受不了,涨得慌!他在把她满足得似一堆泥堆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起身溜进里面的卫生间。冬天的自来水冰一样的凉,对准他的不肯低头的家伙,冲了一会,感觉都快成冰块了,它才服软。
“呀!”
受到西门宝玉冷身子的浸激,任丽婉条件反射地叫出声来。反应过来后又赶快用手把自己的嘴悟住,将声音堵了回去。
“今天好冷呀!”他无事人一般地自言自语着。
“知道冷,还跑里面那么久干嘛!”
“方便的!”
“今天真棒!威猛!”她紧贴上他,用那一胸的酥软偎着,满脸的知足。
总算自己的表现让她满意了,西门宝玉便下了决心,今天当面不好说,明天打电话与她说明吧,钱的事成不成就在最后一举了!
“我回去吧,明天早上小会计见着不好?”
该能做的事已做了,西门宝玉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与她在一块也没什么可做的了。
“不嘛!我要你抱着我睡,明早稍微早起就行,小丫头睡懒觉!”她撒着娇地嘟着嘴,有些卖萌地样子。当然舍不得了,他一走还不是一张空空的床吗。
说罢她自作主张地拉了西门宝玉的一只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上,让他抓着。自己伸手握住他的那个蔫蔫的家伙,心满意足地偎着他就睡了。
西门宝玉昏沉沉地眯到五点多,便被她轻轻地摇晃了起来“天快要亮了,回去吧!”
她自己先就披着衣服,下了床趿个鞋拖,在为他的出逃做着准备。
首先耳朵贴着门听听外面的动静,见一点声音也没有,然后就双手提着锁开门。可是反锁着的门怎么也开不了,不管她怎么努力,又让西门宝玉也试试,也没用,好象锁里面被什么卡住了,眼子转不动。
一直捣腾了个把小时,天外都露出微光了,还是开了不门。
她有些紧张,很是担心的样子,说天亮就无秘密可言,会彻底暴露了。西门宝玉一直搞不懂,既然她这么开放,何必还在意人家知道呢。
她在屋内转着圈地想办法,似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在急中生智,想出个办法。又是她在前领着,打开后窗,从凉衣服的铁架爬到阳台进入客厅,才溜了出来。
想想还是挺危险的,如果从三楼掉下去,人肯定会摔成肉团。因为下面是水泥地,连地面上的车库,他们算是在四楼了!
药的作用太强,西门宝玉一路走着下面都感觉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肿了。一夜没怎么休息好,身体已疲惫不堪。但也很欣慰,不管怎么说,自己的义务尽了,也该让她为他做贡献了。
在车上没事,又想到“随缘”那位可怜的女人来。趁着这时的空,他可有可无地给她去了电话。本以为她还睡着没起的,谁知她早吃过饭,都将小孩送上学了。他教给她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哭,装做很委屈的样子。既然债早已还清是事实,案情清楚,又不是什么刑事大案,只要能引起办案人的同情就行。万一不成,他让她也不要同意调解,坚持双方早已没有了债务关系。“清官难断家务事”拖着再说。
安慰过了她,已到自家小区的门口。下了车,西门宝玉提起精神买了早点带着才回家。借着香喷喷的烧饼油条,老婆体会到了他这稀有的早来温馨,感动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