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聋大叔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还放纵他们去胡搅蛮缠。
而且聋大婶似乎也明白聋大叔知道了一切。
可她反而从不收敛,经常性地把司机大叔叫到家里来,给他做饭做菜洗衣服,进而按摩十八摸颠鸾倒凤啥的。
但貌似可以从一点看出来,聋大叔也不是个纯傻逼,至少他的生活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聋大叔原来是赤贫阶级,家里穷得丁当响的,可现在也经常出入代销店买酒买烟买糖,甚至还买了头牛做起了耕田的生意。(表示农村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不是每家每户都能买得起牛,买牛的钱是一笔巨款,所以每次要犁田什么的,都是花钱请有牛的人家做活的。)
那真真是一笔巨款啊!
也许看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甚至聋大婶做的就是卖B的生意,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原来这只是一场通奸,后来聋大婶和聋大叔发现了其中隐藏的商机,就慢慢地把这场通奸,变成了一桩生意。
这桩生意的买家只有一个,那就是司机大叔。
话说司机大叔其实也不傻,但他似乎还真是有点喜欢上了聋大婶,因为给钱贴补家用,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既然黄盖都愿意挨打了,周瑜又何必装圣母不动手呢?
慢慢的,司机大叔频繁出入聋大婶家的事情,被村里的人也看出了一点端倪,村里的热心人已经无数次的明里暗里提醒过聋大叔要注意看好自己老婆,但聋大叔已经食髓知味了,他觉得老婆给别人睡睡也是可以的,也不能出什么大事,关键是,这事来钱啊。
但总归大家都知道这种事情,他面子上也过去了,所以他决定盖房子。
他把房子独门独户地盖到了一个山坳坳里,最近的人家离他家也得两千米远,前后左右都是山,山上种满了梨树,一到春天就开花(擦,扯远了……)
我了个擦,这是完完全全地为司机大步和聋大婶开辟了一块新的战场啊,在这里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不顾虑,想干嘛就干嘛,知道的仅限于天啊,地啊,满山的梨树啥的。
于是乎某个冬天的夜里,司机大叔又来和聋大婶相会了。
冬天嘛,超冷的说,司机大叔开着卡车到了聋大婶新家下面的马路上,然后按了三下喇叭。
大概十分钟后,聋大婶穿着厚厚的棉袄敲了敲卡车的门。(别问我为什么过了十分钟,因为聋大婶家在山坳里,走到下面马路弯弯绕绕地能不花时间吗?)
司机大叔让聋大婶上车,两人就一人坐在驾驶位,一人坐在副驾驶位,开始说话。
一开始两人还一本正经地拉着家常,互相关心一下对方,聋大婶问司机大叔老婆好不好,小孩听不听话,司机大叔就问聋大婶,聋大叔的腿疼好点没,大儿子期末考得怎么样?我了个擦,真是和和美美一家人的节奏啊。
但这种节奏明显跟不上两个翻涌的内心与情潮。
所以双方会晤的最初谈话阶段,在五分钟之内被司机大叔的大手,彻底地结束了。
按摸摸,按摸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咕噜咕噜,正要结束ForePlay准备玩高端车震里,卡车的门被敲响了。
司机大叔差点没阳痿。
聋大婶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然后透过满是水气的玻璃窗往外一看,只见聋大叔一脸平静地拿着一只手电站在车门外。
聋大婶长舒口气,稳住司机大叔的心说,没事,是我老公。
然后她打开了车门,聋大叔拿手电往车厢里照了一照,然后瞅了一眼司机大叔,丫裤子的拉链还没拉上。
“这外头冻死八人的,走吧,回屋里去。”聋大叔道。
大婶一听喜笑眉开,一把拉住司机大叔的手说,“是啊是啊,去屋里去坐会嘛。”尼马好一个夫唱妇随有木有。
于是司机大叔跟着聋大婶去了她家,新房子他也不是没来过,俨然是常客一样,一会就开始围炉夜话了。
哇哈哈哈。
今天咱们老百姓,真呀么真高兴啊。
工作的事情搞定了,下周一开始上班。
OK,俺现在努力更文了。筒子们,对于之前的慢说Sorry啦。
夜话了没多久,聋大叔就很识相地回了楼上房里去睡觉了,只剩下聋大婶和司机大叔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聋大婶和司机大叔也不是雏,各种轻车熟路地开展起了床上大运动了。
农村里其实除了家庭特别困难的,一般家里都会预留性地多铺一或两张床,以备家里来客人,就有点类似客房啥的。
聋大婶就是带着司机大叔去了她家位于楼下的客房。
客房不大,也没什么摆设,就一张床一张桌,角落里还堆着一堆聋大叔做农活时的工具,锄头,铁钯什么的。
两人三下五除二脱光光,爬上床,冬天天气冷嘛,客房里的被子又是常年不用的,所以的冰凉冰凉的,聋大婶一钻进被窝就把双脚往司机大司的怀里伸。
司机大叔也不示弱,你把腿往我怀里伸,我总要伸点什么还给你才行吧。
于是两人又昏天黑地各种OOXX啥了。
一番云雨初歇,司机大叔一身热汗喘着粗气掀开被子想衲点凉,一掀被子聋大婶白花花的肉巴巴就都裸露在空气里了,被冷气一激,加上视觉上的冲击,司机大叔觉得自己的雄风又重起了。
可是奸夫淫妇一点也没注意到,客房的门外头,有个人在偷偷地注视着他们,他早就用眼神,把这不知廉耻的一对男女,上下扫视了个遍。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我押37亿,司机大叔和聋大婶,早已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了。
有筒子说到,聋大叔必定不属于那种可以安于带绿帽的处境的。
确实如此,话说哪个男人会愿意呢?
但聋大叔的思想真是常人所不能比的,他没有选择当场翻脸,而且借助于自己老婆与别的男人私合而赚钱,买了牛,还盖了房!他先是狠狠地赚上了一笔,然后才翻脸不认人,过河就拆桥。
并且,聋大叔的拆桥方式,真是傻到一逼,蠢到一逼,惨烈到一逼,简直就要赶超世界一流水平,冲向宇宙了。
我至今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选择了用这种方式,并且,还将一个无辜的人拉下了这满是淤泥的沼泽。
聋大叔与聋大婶育有两个儿子,当时计划生育的时候罚了很多钱,司机大叔还帮了很大的忙。
大儿子的成绩非常好,在县里最好的一种上高二,每次都是全年级前十,期期有奖学金。
当时全村人只要一提起他的大儿子,谁人不识谁人不夸,个个说是清华北大的料,而且大儿子人也挺好,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很勤快老实,干农活家务样样在行。
小儿子才十岁,正念小学四年级,成绩不是特别好也不是特别坏,但很皮,算是小小的问题儿童,可是问题也不大,反正总而言之,撇开其它的不说,这是多么美好和睦的一家四口啊。
甚至闭着眼睛都能想象以后美好的生活。
但这美好的生活,就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瞬间化为了乌有。
闲话莫说,接着上文,聋大叔上了楼睡觉,其实他根本就睡不着,不管他把自己的心态放得有多么好,谁也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婆就在楼上和另一个男人颠鸾倒凤,他脱了外衣靠在床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由于他的睡房刚好位于楼下客房的正上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点动静和嘻笑声,就算听不到,聋大叔也能自行脑补。
也许是这些脑补的嘻笑声彻底地击垮了聋大叔的理智,他掐了烟翻开被子下床,披上衣服,然后往自己儿子的房间走去。
大儿子和小儿子睡一间房,有两张床,小儿子早已睡下,大儿子却还在做试卷。
聋大叔站在儿子房门前想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往大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