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丈夫**妻子的?我确信他刚才就是一种**。
虽然酒精起了一定的作用,但那种想撕裂、毁坏我的意图已经彰显得明明白白。
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章大可虽然混账,但夫妻间这种事他还从来没强迫过我,大不了死皮赖脸的纠缠。只要我坚持到底,他也就算了,最多生几天闷气而已。
我确信他在外面遇到了意外,这不是真正的章大可。
再混账也是自己的男人,我用力把他从地弄进沙发(地板潮气大,对身体有影响,要弄到床上又没这个力气),然后用被子盖上,自己到浴室冲洗完毕,继续回到床上睡觉。
我哪里睡得着,思前想后也不得要领,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看见他坐在床头,双眼正静静的看我,立马想起来。
他微微一笑,用手按住我,轻轻说:继续睡吧,我看着你。
那样子好温柔,我怀疑自己还在做梦,揉揉眼睛,他依然还在微笑。章大可歉意道:昨晚喝醉了,对不起。
我摇摇头,心里很开心,昨晚的不快立即烟消云散了,体谅道:你喝醉了嘛。
他说:对不起,伤害了你。他低头悔恨的样子,像个纯真的孩童。
我母性大发,伸手抚摸他的脸、头发,小心问道:大可,你出什么事了?我是你妻子,有事情可以给我说呀?
他说:对不起,伤害了你。他低头悔恨的样子,像个纯真的孩童。
我母性大发,伸手抚摸他的脸、头发,小心问道:大可,你出什么事了?我是你妻子,有事情可以给我说呀?
他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神也散乱,但很快镇静下来,轻描淡写的说:没事。昨晚和几个朋友喝酒,大家发了一些牢骚。
我虽然知道他言语不实,但只要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说明他还是一个变好的人。
接下来的两天,他表现得非常称职,陪我上街买菜买衣服,星期天还去了西山的公园玩。
我们又好像回到谈恋爱的时候,亲亲我我,甜甜蜜蜜,我甚至还主动和他做了一次爱。
我想用自己的改变和努力去争取他变回结婚前的那个章大可,虽然那个章大可也不是我心中理想的丈夫,但起码还在表面上呵护、尊重我。
星期一上班,他出门前也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下午五点给我打来电话,说晚上请领导吃饭,要我也参加。
我问什么事情要请领导吃饭。他兴奋的告诉我:教育局工会的廖主席又同意他回教育局工作了,机会难得,感谢一下领导。
我也为他高兴,答应他要早点去,同时提醒他“是不是送点礼”,他回说不用了。
进教育局工作是他梦寐以求的,既然廖主席答应了,想必毛淦也已经同意。至于他为什么又同意章大可回局里工作,我不想知道,也懒得去想。
晚上的自习课我拜托刘长卿老师帮忙照看,自己早早的回到家里,换上一件粉色的长裙,配上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对镜自照,飘逸灵动,气质高雅,超甜美的感觉。
我很满意自己的打扮,既不俗气又不显张扬,所有的优点又能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示。为了自己的丈夫,我从不掩饰自己的妩媚。
早早赶到他定好的酒店,只有我一人。我对小妹说了章先生定的房间,她便领我进了一个小包间。
这是静水县最豪华的酒店,二楼餐饮,三楼以上是住宿,县里许多部门接待重要客人都来这里。
章大可五分钟后才赶到,他见我提前到了,很高兴,电话联系廖主席,说他们已经出发,在路上了。
我行使一个女主人的职责,点菜定酒水,然后就坐下来等。
当客人进来时我心一沉,看见走在前面的是毛局长毛淦,接着才是廖主席。
我瞟了一眼章大可,他正馅笑着迎接毛淦进房间,心里奇怪他为什么不提前说清楚啊,不是说请廖主席吃饭吗?怎么还请了毛局长,这是什么意思?
但事实已成,我也无法改变,只得强打精神,应付局面。
毛淦见了我,表情很得意,仿佛在说:怎么样?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
入席后,按毛的规矩,每人三杯。以前我都是喝葡萄酒,这次没葡萄酒,想以豆奶代替。毛淦生气,端坐着不动筷子,气氛一时很尴尬。
章大可不停的用手碰我,劝道:你只喝一杯,其余我代你喝。
毛淦沉下脸来:不行!要代酒必须先喝三杯。
我知道他酒量也不大,三杯下去估计头开始晕了,赌气说道:我喝可以。我是女人,你们都是爷们,常言道男女有别。我喝一杯,毛局长、廖主席得喝两杯。
毛淦不服气:毛主席还说男女平等呢。
我说:男女能平等吗?你一个大局长难到就想着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因为知道毛淦对自己的企图,而且那次已经撕破了脸,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又有诸多的顾忌,心里想说什么张口就来。
章大可吼了一声“黄玫!”,意思是叫我在毛局长面前不要放肆。
毛淦倒不在意,闻言笑道:好,就依你。
他摆明了今天想借机报复,灌醉我出丑。以他的酒量,他喝十杯我喝一杯也不是对手。
但这次他估计错了,我有半斤以上酒量。章大可父亲办寿酒那天,我这个儿媳在众亲友的怂恿监督下,连喝了三杯,又和他三个叔叔、婶娘、姑姑、姨夫、姨妈喝,事后居然一点事也没有,三里地走着回了家。
毛淦诚心要看我醉酒的丑态,我也装作不胜酒力,半推半洒的喝,结果最先喝晕的是章大可,廖主席也不胜酒力。
毛淦是老鬼,看出来我是装,非要我把以前的都补上。
我说: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说话不算数,但作为一个堂堂的大局长说话总得算数吧?不能是那个…放气不如。
他明知被骗,却也无可奈何,小眼睛一转,说道:好,我说话算数。但是黄玫,别忘了今天你们请客的主题是什么?
我骂道:拿这个要挟,卑鄙!
他双眼猥亵的在我胸片瞟了一眼,厚颜道:这也算卑鄙?老子职权范围内的事,都是正大光明的。快说,喝不喝?老子等的不耐烦了。
我当然不能按他说的喝,全补上当场就得丢翻。
局面僵住了,章大可在一旁焦急万分。廖主席站出来圆场:我提个折中的办法。前面的全补上也不合理,完全不补也不公平。只补三杯,三杯倒一个杯子里一口干,怎么样?
廖和毛对了一下眼睛,毛淦装作勉勉强强的样子同意了,我自然也表示同意。
但房间没大杯子,章大可挣表现要出去叫小妹,被廖主席拉住:小章,你有些过了,出门绊倒不好,我代劳吧。说着出门去了。不一会他拿了个喝啤酒的玻璃杯进来,当着大家的面用小杯量了三杯倒进去。我不疑有他,接过一口气喝了。喝白酒就是第一口难受,喝到后面都麻木了,一点也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