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也有不淡定
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下,谷若然与骆清寒两人一起进了电梯上课楼。对于骆清寒大家自然是不敢多问什么,但同样的,谷若然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更是不愿。
由于手机没电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充了一会电有三个未接电话,本是欣喜,但是看见来电署名时,失望了。三个电话是何卿卿打的,没有一个电话是明度。
心就像被乌云笼着的无法看见阳光。
内线传来了骆清寒的声音:“进来。”
将手机无情的扔进抽屉,跑去泡了杯咖啡,敲了敲门,等里面有了答复才推门而入。说白了,两人的关系比普通的好,就是没有走向好朋友那个区域。
把咖啡放在他的旁边,退到一旁,很有礼貌的叫道:“总裁。”
“嗯,联系斯密奇先生,就说会议提前了,让他去商成。”骆清寒吩咐道。
“我估计他去不了。”谷若然喃喃道。
“嗯?”放下手中的笔,对上谷若然的眸子,有些不太明白。
“斯密奇先生应该在欧洲。”就在上次与斯密奇先生吃饭时,听到他说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皱着眉头反问道。
“准确的说斯密奇先生签完约就走了。”谷若然又把当时的情况叙述了,一遍。
站在一旁的木扬愣了愣开口道:“要不我去一趟?”
“应该不行。”谷若然一口否定他的决定。木扬不语,她不明白谷若然的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说下去。”给了她特许的权利。
“我与斯密奇先生聊天时得知他们总公司SILINJIR的内部情况。他们的职员都有一个同样的讲究,那就是遵守时间。我们原本确定资深一步合约的时间是在三天后下午两点。如果我们的提前让他们从欧洲赶来,也许会给他们带来影响,他们本来安排好的工作时间因此变得混乱。我个人认为他们宁愿解除合作关系,赔上违约金也不会赶来。”谷若然只是说出自己所想的,毕竟斯密奇先生本身就遵守时间观念。
“所以——”大概猜测到谷若然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们欧洲,请他们抽出时间并不会太长。这样不会浪费时间,反而觉得我们有礼貌。”谷若然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如果去欧洲,洛杉矶的瑟里器怎么办?”木扬虽然赞同谷若然的说法,仍然有点不放心。
骆清寒似笑非笑的盯着谷若然,他坚信谷若然的想法跟自己一样,正好让木扬那个沉着不会思考的愣头青反省一下。
“瑟里器必然重要,但是SILINJIR公司是大合约,违约不仅赔钱,下次合作的机会很难。瑟里器为什么放着小鱼不掉来吊我们这条鲨鱼,因为我们能给他想要的,我们没有签约,不去他们只会当成拒绝。但是他们不会就此放弃,肯定会卷土重来,这样我们的的时间就周旋的开了。如果他们没有再联系我们,直接飞去,到时候一个借口,大鱼放在那他们怎么可能丢弃。”果然,谷若然所想的跟自己一样。舍鱼而取熊掌者也,二者不可得兼。
木扬仔细的思索一会觉得很有道理,不在说什么,赞同了谷若然的说法。
“你去定两张欧洲的机票,在准备一下,你跟我去。”骆清寒对着谷若然说道。
“我?”谷若然问道。
“嗯。”低头回答,整理面前的资料。
“哦。”二话没说点了点头,定了机票,又整理了一下SILINJIR的资料,等待骆清寒的下一步指导。说到底要去欧洲,生活了里面的国家,怎么能不激动。
从刚才就一直念叨着自己的口才不错,到了骆清寒这边就成了自恋的表现。
谷若然心想这辈子,她跟骆清寒的生存就是为了斗嘴。
她跟他发生关系但未曾想过他们能够在一起,他们这么做只为了交易,形似合同。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赶脚一切都变了,没有原先的冷漠。她知道谷氏一直压着自己喘不过气,因为骆清寒的出现,一切都不变了。
是不是太过信任这个男人了?虽然不是最爱的男人,却是拥有自己的男人。
飞机一起飞,谷若然就想睡觉,为了赶航班没有头等舱,骆清寒没有说什么,无所谓的样子。头撇过一旁看到谷若然不自在的样子,头往左靠怕挨着别人,挨着别人又是骆清寒这个危险的高科动物,两面夹击左右为难。
睡眠终究胜利了!装作委屈的样子看着一旁的骆清寒,喂喂诺诺的说:“总裁,能不能麻烦你件事?”
似乎承受不了这种表情,有些胆战的看着她,反问道:“什么事?”
“把你的膀子借我靠一下,我想睡觉。”硬着头皮哀求道,除了面部表情可以打满分,语气就能打负分,毕竟不太会变语气。
“我怀里更舒服。”骆清寒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往她那边靠,把膀子递给了她。
谷若然也不管,环住他的臂膀,结实的让自己安心。头靠在肩上,睡了起来。
骆清寒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发现自己好有用处,除了帮她支撑谷氏,还有给予她一个臂膀。
一路上睡得很安详,飞机快要到的时候,骆清寒拍了拍谷若然示意她该醒了,心声怪点子。等她离开自己臂膀的时候回来才得以舒展,望着她的脸。
“干嘛?”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你口水还挂着嘴边。”骆清寒用手指了指。
“口……口水?”惊讶的问道,用手去擦,“没有啊!”心想肯定是他眼花了。
但是看着他忍着笑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义愤填膺道:“卑鄙,无耻,小人。”
“请各位乘客注意了,本机将在两分钟后降落机场,请大家系好安全带,做好安全措施。谢谢!”这可是一口流利的英语。
由于谷若然的不小心撞到了某个人,本来准备道歉的,没料到骆清寒替自己说了句Sorry,将她护在怀里,如同呵护搪瓷娃娃一般,生怕她有什么损失。
一路上,都是骆清寒用英语对他们说话。而谷若然一厢情愿的认为他只会说英语,但是由于一个法国人要求帮她照相,准确的说是与骆清寒搭讪吧。
听着两人的对话,这才知道谷若然这只狐狸会法语。心里很是气愤,觉得自己又被他给耍了。
“你明明会法语为什么说不会?”谷若然气呼呼道。
“我什么时候说的?”骆清寒倒不记得自己说过这类话。
“你叫我翻译法语,又把你的话翻译成法语的时候。”依旧不满道,为什么他能样做镇定到这种程度。
“我让你翻译就代表我不会法语?”不禁反问道。一句话将她堵的哑口无言,然后曼斯条理道:“我只是测试一下你的法语级别。”
“我法语通关。”恶狠狠的盯着他,为什么每次都被他气的暴跳如雷,那个冷漠淡然的自己去哪了?原来自己也有不淡定的时候。
纠结,纠结,一切都在纠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