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但是心里却说不出的别扭,我听过很多的说法,说刚刚毕业出来的漂亮女大学生在求职的时候不顺,为了进公司,不得不跟公司的男主管之类的上床,来换取自己的职位,有得则直接求包、养,不想工作赚钱。
雪姐很漂亮,就算是在大学我相信也是绝对的校花,可是我不相信雪姐是这样一个人,我觉得雪姐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
“雪姐,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我忍不住问了出来,我非常的想知道答案,雪姐抿着嘴不说话,说这件事以后不要再问了。
我说我不想看到你跟一个老男人在一起,我不能接受,雪姐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不要再叫他老男人,要叫邵老板。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但是拗不过雪姐,只能答应下来,可是对老男人的情绪也越来越重了。
雪姐忙碌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叫我吃饭,吃饭的时候魂不守舍的,我总觉得雪姐心事重重,每一次那个老男人过来,雪姐总是会心事重重,可我问什么雪姐都只是敷衍我,根本不会告诉我答案。
“小志,多吃点,吃完了。”雪姐不断地给我夹鱼,让我多吃一点,似乎想让我把所有的鱼全部吃完。
我问雪姐怎么不吃,雪姐摇摇头,“他不喜欢鱼的味道,鱼腥味重,今天散不去。”
说出这句话,雪姐似乎有点忌惮什么,我一听顿时毛了,怒火跟春草一般疯长,心里面气的不行,我知道什么意思,雪姐说老男人不喜欢鱼的味道,所以今天晚上不吃鱼,那岂不是意味着那个老男人今天晚上还会过来找雪姐?
想到这里,我立马问雪姐那个老男人晚上是不是还要过来,雪姐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说是的,刚才之所以离开应该是去吃饭了,吃了饭应该还是会回来的。
我一听,心里堵得慌。
脑海中不禁想起来那天,老男人不顾及我在场,直接将手伸进了雪姐的裙子里面,肆意的摩挲着,我却只能像个乌龟一样,眼睁睁的看着我在意的雪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面不断地喘、息,不断地流汗。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难受,忽然觉得我平时最喜欢吃的清真鲈鱼都变得淡而无味起来,甚至令我觉得有点厌恶。
“小志,你晚上在沙发上委屈一下好么。”雪姐小声的说道,我颤了颤,一下子跳了起来,说那个老男人该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吧?
雪姐点点头,说是的,我更加不舒服起来了,上面两次过来,老男人根本就没有在这里过夜,只是草草完事就离开了这里,那样我的痛苦还稍微小一点,可是这一次雪姐却说老男人会在这里过夜。
我大脑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特别的痛苦,可是看着雪姐脸上带着的哀求之色,我也只能僵硬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答应下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里被狠狠刺了一刀,血流不止!
我宁可被周鹏飞或者杨涛狠狠地揍一顿,打的头破血流,我也不愿意像个乌龟一样缩在沙发上,听着房间里面雪姐和那个老男人在做着一些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吃完这顿饭的,心里憋屈的难受。
到了晚上接近九点的时候,按照平时的习惯,雪姐应该已经搂着我开始睡觉了,可是现在,我却如雕塑一般窝在沙发上面,雪姐就像是等待着死刑宣告的犯人,局促不安。
过了一会儿,雪姐进了去房间里面,屋子黑了下来,我的心也随之变得非常的黑暗,有一片阴云笼罩。
等待才是最痛苦的煎熬,煎熬到我无法承受!
一直等到十点钟出头,客厅的灯一直暗着,雪姐的房间里面灯光却一直亮着,我好几次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从门缝中看到雪姐对着门这里坐着,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这件衣服我没有见过,浅浅的粉色,但是却敞得很开,已经没过了雪姐的大腿,雪姐穿着一双肉色丝袜坐在床上。
我的心里一痛,雪姐睡觉之前是不会穿丝袜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为老男人准备的,就像是一个玩偶,为了取悦自己的主人。
看着雪姐发呆的样子,我的心里非常非常的难受,很想推开门走进去,将雪姐霸道的搂入怀中,告诉她不要再这样下去了,那个老男人给不了你未来!
可我却始终挪不开脚步,雪姐是自愿的,我根本没有资格去插手这件事情,只能像个乌龟一样的看着,缩在一个角落里面。
良久良久,我都躲在外面看着雪姐,由于外面的光线很暗,雪姐没有发现我一直在盯着,怅然若失的盯着自己的膝盖,忧心忡忡。
忽然间我下了一个决定,就算我知道无法阻止雪姐继续跟那个老男人在一起,可我还是要把所有的话全部说出去,我承认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开始在意雪姐,甚至不是一个弟弟对姐姐的在意,而是将雪姐看做自己内定的女人。
虽然我知道我不配!
我要告诉她,我要说出一切,不然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哪怕被无情的拒绝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做出这个决定,动作实在是太慢了,哪怕是触碰到了门把手,我的动作再一次僵了僵,出现了些许的犹豫,可就是这片刻的犹豫,有时候巧到足矣改变一切。
咔嚓!
我刚要推门而入,钥匙插进锁孔里面的声音传了过来,大门发出响声,接连好几次,落在我的耳中就像是地狱的死亡魔音,降临人间!
声音响起,里面的雪姐显然也听到了,身子不由得颤了颤,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心虚的赶忙躲了起来。
门响了好几次,才缓缓地打开,趁着楼道的路灯,我瞥见了老男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连门都没有关,直接跌跌撞撞的朝着雪姐的房间走了过去。
浓烈的酒气让我皱眉,偶尔老男人打个嗝都会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他喝酒了,而且喝了不少,否则不会开个门都如此的缓慢,也不会走路跌跌撞撞。
砰。
老男人直接撞开了里面的大门,我听到雪姐的声音,“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透过亮光,我看到雪姐关切的迎了上去,穿着那身精心为老男人准备的衣服,可是刚刚碰到老男人,老男人就跟野兽一样扑了上去,在雪姐惊呼声中直接将她扑倒在了床榻上面,木床上的席梦思一下子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似乎随时有可能崩溃。
我呆呆的站在黑暗之中,看着房间里面老男人将雪姐按在床上,发了疯一样撕扯着她的衣服,不断地亲吻着。
雪姐发出艰难的声音,但是却不敢违抗老男人的意志,只敢小声的说着什么,就像是绵羊一般,根本无力去抵抗一切的到来。
雪姐的脑袋对着门外,眼底露出悲哀之色,紧紧地咬着嘴唇,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看的呆住了,隐约间,似乎看到了几年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小声的哭,害怕的透过门缝看着外面,我爸跟发了疯一样将雪姐压在沙发上面,撕扯着雪姐的衣服。
雪姐当时的眼神,跟现在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