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暴的把刘晓静抱过来,狠狠的蹂躏她一番。
虽然我已经跟刘晓静离婚了,但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我发现最近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看到我这么主动,刘晓静挺配合我的。
完事之后,我有气无力的躺在刘晓静的身边。
刘晓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一样。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时候,我真的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既然都放下了,为什么脑子里面还要想起这事?
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要去想那些?心里为什么还会不舒服?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一句话都不想说。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刘晓静才满足的趴在我的怀里。
她轻声的对我说:“老公,我们复婚吧。”
她要求我跟她复婚。
“这件事情,等以后再说。”
我暂时不想跟她复婚。
“老公,你要不复婚的话,现在我们可是非法同丨居丨哦。”
刘晓静用她那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
谁知道,刘晓静是不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万一我跟她复婚后,她跟白花一样,找了一个像王二狗那样的男人呢?
说真的,现在我还真的得了一种恐惧症。
叫做绿帽恐惧综合症。
“别在跟我谈这个问题,早点休息吧,明天起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去做呢。”
我这样跟刘晓静说。
刚说完,想要睡觉,我的手机铃声就响起。
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打电话过来的是王静。
都这么晚了,王静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我是挺不想接这个电话的。
刘晓静起身躺在我的身边,显然是看到我手机的来电显示了。
当她看到王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略微变得有些苍白:“老公,那么晚了,王静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我哪里知道?”
说完我把手机丢在一边,也不去管他。
“她打给你,你就接了呗,看看她想干什么?”
刘晓静让我接王静的电话。
我实在是不想接!
既然已经离开了,就不想继续跟她联系了。
“不接。”
我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
说完我把手机调整成静音。
看到我没接电话,刘晓静也没说什么,她就侧躺在我身边,她那细长的大腿放在我的身上,右手也放在我的胸膛上。
眨眼间,一个晚上过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默默的想要接受刘晓静。
有些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
起床洗漱,刘晓静早就在厨房里面忙碌起来。
她在厨房里面做早餐,老妈抱着孩子跟我老爸正在门口晒太阳呢。
“阿强,起床了,村长过来了。”
我没想,今天一大清早的,村长就过来找我。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村长来得那么急。
“等等,我马上好。”
村长的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那个袋子里面装着的应该是我们昨晚谈的规划书。
早上我跟村长详谈了许久。
他跟我说了很多事,都是关于要怎么说服村民之类的话。
毕竟有些地不是我们家的。
按照规划书来,得动用到别人的地。
如果要征用的话,需要很大一笔费用。
当然这些费用都是我来出。
“王强,别的地我是能给你搞到,但王霸的那块地他出的是价格一百万。”
王霸人如其名!
是我们村里的一霸,常年在镇混。
混得风生水起。
几乎镇里哪个地方有赌博的,他都插一脚。
还经常承包沙场。
我们家附近的小溪的两个沙场都是王霸承包的。
据说这家伙,在镇里关系挺硬的。
这都不到一亩地,要一百万!
而且还是农用地,这王霸未免也太过分了点。
“村长,这事情咱们能跟他好好谈谈就跟他好好谈谈。”
我这样跟村长说道。
“我昨天晚上跟他说了,但是他的态度很坚决,除非真给他一百万,不然事情真难办。”
“咱们能找个关系,去说服他吗?”
王霸的那块地,刚好是我计划中的一块重要的地。
能商量,能说服就说服。
不能的话,只能放到后面再说。
“我试试看。”
跟我说了这些,村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我送了一个大礼给村长。
收到我的礼物后,村长屁颠屁颠乐着离开,还说尽量找人帮我说服王霸。
“老公,外面有个女人说要找你。”
刘晓静走了进来。
这样对我说道。
女人?谁会来找我呢?
往外面走出去,张翠花穿着一身村姑服,看起来挺文静,这文静中带着点点的村姑味道。
“里面坐。”
看到张翠花,我不由得尴尬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今天她来我家做什么?
张翠花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那种尴尬,反倒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昨天晚上我有跟她谈了一些关于鸡苗的问题。
走得太狼狈太仓促了,都没跟她说清楚。
刘晓静看了一眼张翠花,便坐到一旁去了。
“不用了,我来就是想问下你,那个鸡苗你要不要?”
可能是看到我家装修得那么高大尚,张翠花不敢进来吧。
“鸡苗肯定是要的。”
我毫不犹豫的告诉张翠花。
“那我就拿鸡蛋给母鸡孵化。”
张翠花一本正经。
“可以。”
确定了这事情后,张翠花还想着说什么来的,但她又没说出口。
看着我的那种眼神,让我觉得很奇怪。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种笑容很淳朴。
我觉得她是不是想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过去找她谈人生,谈理想。
我的脑子又开始邪恶了。
不过说真的,回想起昨晚那个场景,我的心都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觉得挺刺激的,自从跟刘晓静结婚到现在,我还真没感受到这样激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样想。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会变成这样。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刘晓静的事情后,我的心态开始慢慢的发生转变了吧。
张翠花扭着屁股离开了。
“老公,这个女人是谁啊?”
张翠花一走,刘晓静就抱着女儿走过来。
“哦,村里的一个养鸡的。”
“那是村口的张寡妇。”
这不,我话还没说完。
邻居的白玉兰就走过来跟妻子说道:“你知道吗?那个张寡妇嫁了两个老公都死了,她天生克夫命。”
刘晓静跟白玉兰开始闲聊起来。
白玉兰跟我们邻居已经很多年了,多我五六岁。
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属于那种留守妇女,在家里带着一个娃。
白玉兰比较喜欢八卦。
经常说这个还有那个的。
我还记得,我二十岁那年回家的场景。
那年夏天,天气很闷热。
那时候我们家还没建房子,门口有一口井。
白玉兰在我家门口井旁洗澡的场景。
她穿着肚兜还有裤子,拿着毛巾擦拭那白皙的身子。
那时候白玉兰还调侃了我几句。